怎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白吉自然不知道武小宇的想法,让人给其赐了坐,便向其打听昨夜的情况。 武小宇早有准备,回道:“两边矿区隔着山,平时又都用篱墙各自围起来,西矿区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昨晚寅时起了火,小人就赶忙组织人手建造防火带,依稀看见有一队人往西去了。如今火势迅猛,小人只怕手里的人手不够,还希望大人能让军丁也帮忙灭火。” 西面十几里就是横岭,若是那些暴民逃了进去,恐怕不好追捕。 白吉也顾不上现在日头正盛,赶忙派出几队骑兵往西去追捕。 至于武小宇救火的请求,白吉的目的只要一个,就是将那些暴民全都抓住。 这不仅是为了怀里的田契,毕竟五六千两银子,守着卢沟桥这一交通要道,不说别的,每月那些商人的孝敬都有这个数了。 若是在皇帝面前留下一个无能的印象,这般好的肥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到别人手里了。 白吉拒绝了武小宇的请求,当下也不修整了,留了五百人在此处策应,其余的人全都分散出去四处搜寻。 这片区域东边是北定河,其余三面全都是山,除了去山里,白吉相信一定还有矿工悄悄回家了,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些矿工全都抓回来。 很快,西边的骑兵就来报:发现了昨晚派出去的三名军士的尸体。 白吉亲自带人赶了过去,只见三人光着身子,被砍的浑身没一块好肉,独脸上没有任何伤痕,身上的铠甲武器全都不见了,马匹也不在附近。 白吉走过去仔细看了一阵,眉头紧皱,三人脖子上都有一道伤口深可见骨,位置都一模一样。 问道:“可问过附近的人家,昨晚可曾看到过暴民到底多少人?” 一旁的军士道:“如今附近的煤矿都停了工,这边许多人都到别的地方去打短工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这附近二三里只有几个老人住着,昨晚也未听到什么声响。” 白吉闻言眉头皱的更狠了,道:“从大峪山到门头沟十几里路,我就不信没有一人看到过什么,给我挨家挨户去搜查。有在矿区里做过工的全都抓回来。” 一众军士得了命令纷纷摩拳擦掌,这等搜查的机会可不多见,从中搜些钱财出自己吞掉是十分正常的事。 大夏的军队可没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能趁机拿钱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白吉自然知道让军士搜查会有什么后果,但如果抓不到人,那么倒霉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至于会不会有御史弹劾自己,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索性一众军士都知道是在京冀地区,没敢太过放肆,搜查时只拿了些钱财,并没有什么辱人妻女的事发生。 随着搜查,很快白吉就在一处山脚下找到了三匹军马。 抬头看着眼前的山脉,白吉叹了口气,这般大山连在一起,自己这三千人全都撒出去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希望还有些暴民没有跑进山里。 今日整个门头沟地区全都混乱不堪,披甲的军士踹开一座又一座房门,一面追问昨晚的事情一面到处搜查。 第二日晚上,白吉听了几个都司的汇报只觉一阵烦躁,附近的人汇报的情况混乱不已,互相冲突。 有说没听到的,有说亲眼看见几十个人的,还有说看到几百人、几千人的。 甚至还有人说看到几百名甲士的,白吉只觉一阵可笑,这里可是京冀,附近的驻军自己都知道,没听说昨晚有人派军了。 至于是有人私下藏的铠甲那就更不可能了,铠甲可不是刀剑,朝廷管制十分严厉,自己守着卢沟桥,到现在也没见有一副甲流入京城,更何况还不仅仅是铠甲,而是几百甲士,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搜查了一圈,除了找到了几十个在矿上工作的矿工,最近休矿,还都不在矿区里。 至于那些暴动的暴民,却一个也没找到。 白吉只觉一阵头大,死活也想不通到底为何寻不到一个暴民,总不能全都跑到山上去了吧。 只能让人先将那些矿工都关押起来,一面遣人去搜山,一面汇报说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