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冀州牧自尽的消息就传到了中山郡,没几天郭典就派人给刘昶送来了一封信。 刘昶打开信封读了起来,通篇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是吹捧了刘昶一番,不过他又在信的最后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激。 刘昶随手将信折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心里想着一切都快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雒阳肯定会是十分的混乱。不过对于一个知道答案的人来说是永远不会下错注的,除非他想要做一些别的事情。 天子也得知了王芬自尽的消息,语言中开始流露出了愤慨:“张常侍你说的对,这厮在听到我传唤他之后立马自尽,果然是有什么阴谋。你说他会有什么阴谋?果然不爱钱财的人都是些野心勃勃之徒。” 张让立马就开始进言:“定然是想要对陛下不利,他这肯定是畏罪自杀。陛下千万不能饶恕了他的家族。想来这冀州肯定还有不少人与他乃是同谋,陛下可得一查到底才是。看一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和他搅和在一起。” 天子忽然咳嗽了起来,略显疲惫的说:“就先这样吧,朕近日来一直感觉有些疲惫。你去为朕传唤一下太医令。” 张让连忙焦急的说:“陛下龙体重要,臣这就去去为陛下传唤太医令。” 天子随意的摆了摆手说:“去吧。” 不一会儿,张让就慌慌张张的带着太医令来到了天子的寝宫。太医令仔细的为天子坚持了身体,神情忽然之间有些惶恐,然后压着语气小心翼翼的对天子说:“陛下只是太过于劳累了,多加休息就无大碍了。我为陛下开些安神的药物,定然可以缓解陛下的状况。”在一旁的张让留意到了太医令神色的变化,他的心脏也瞬间收紧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作声只是开始仔细的关注起了太医令的细微动作。 天子倒是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先这样吧,你下去吧。” 太医令连忙回答说:“诺。臣一定按时为陛下将药带过来。” 天子看到太医令离去之后,继续准备与张让说说冀州的事情。天子开口说:“张常侍,这冀州的事情让谁去办理比较好?” 张让此时的注意力全在太医令的身上,对于冀州那些剩下的人也再没有多少的心思了,而且若是真的有什么变故此时不宜招惹更多的人。于是想了想回答说:“启禀陛下,这罪魁祸首已经直接杀身亡了,青州徐州二地的黄巾乱党还多有残余,我们此时不宜对冀州再多做些变动,还是将此事就先按下吧。若是日后再有什么别的苗头陛下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再去敲打他们一番。正好现在冀州牧身亡,那这个位置就又可以卖一次了。” 天子听到这么说后想了想觉得还是赚钱重要,于是叮嘱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位置可不能便宜卖了,这两年冀州治理的还是不错的,听说十分富庶。” 张让拍着胸脯保证说:“陛下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个位置卖一个好价钱的。一定会让陛下满意的。” 天子虽然还没有见到钱财,不过听到如此已经开始满意的点头了:“自从修完南宫朕就缺少钱财,这一次当为朕大大的捞一笔才是。也算是罪人王芬恕罪了既然如此朕便放过他的家人吧。” 张让连连称赞说:“陛下真是仁德,实在是我们臣子的福气。想来各位官员必然会以死来报答陛下的厚恩的。” 天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先去将钱财给朕赚到手里。朕要去休息会了。” 张常侍谦卑的对着天子行礼告别之后,将冀州牧的位置放到了西园去卖,价格果然十分的高昂。 这个价格导致了没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出来如此多的钱财来。故而冀州一时间没有州牧。见到没有新的冀州牧被任命下来,刘昶则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趁着这一段时间来做一些什么,免得浪费了这个机会。只是自己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做。 而在离开天子的寝宫之后,张让立刻传唤来了太医令。他面容阴狠,语气冰冷的开口说:“你老实对我说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 太医令感受到了压力后立马就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对张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