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尘埃落定,现在如此行事,怕会伤及自身。” “大胆。”青年男子直接从地上站起,“敬你是内阁的人,给你几分薄面,没想到你却不识抬举,还敢妄议二皇子,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罢了,罢了。”孟先杰起身摇了摇头,“人我不知道在何处,你们请自便。” 说完孟先杰迈开步伐,缓缓走出帐篷,似乎那挺直的腰杆,弯了许多。 …… “阁主,阁主,你醒醒……” 昏睡中的陈一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缓缓的睁开双眼,便看到拓跋天那双牛眼般大的眼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后者似乎发现前者已经醒来,好似还被吓了一跳,这才直起身子,说:“阁主,你放心,我没有对你人工呼吸。” 卧槽! 陈一的胃中隐隐有些不适,直接坐起,缓了一会,平静下来。 扫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让陈一回想起昏迷之前自己明明还在河神教,现在怎么出现在这,拓跋天为什么也在这里? 当即问道:“拓跋兄,我怎么在这?” “……”拓跋天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陈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先前来了一伙人,蒙着脸,把你放下就走了。” “就这样?”陈一半信半疑问。 “就这样。”拓跋天点了点头。 不,陈一的直觉告诉他,拓跋天说了谎,如果事情那么简单,何必想那么久。 不过,既然对方不肯说,他也懒得追问下去,话锋一转,问道:“先前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有了一些。”拓跋天说:“我去到五年前那些跳河的死者家中,发现有一些已经坍塌,剩下的虽然没有坍塌,但也已经破败不堪。 询问了四周的人,口径都是异常的统一,都说这些人因为自己的子女跳河而死,要携家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有意思。”陈一嘀咕了一声,然后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呢?” 拓跋天一脸震惊的看着陈一,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 陈一眉毛一挑,似乎在说,小样,就你还能骗得过我,你那得意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