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去查好了。” 那个叫夏有奇的人缩了缩脖子,说道:“各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下面没我们什么事,是不是放我们回去呀?” 事到如今,徐石麒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一些,指着堂下的两人说道:“你二人利欲熏心,为获蝇头小利,不惜编造谣言,攀扯圣上,妄图动摇社稷根本,实属十恶不赦,按大逆不道论处!着令即刻下监,听候发落,待所有同伙捉拿归案之后,一并处置!” 两人虽久处乡野,毕竟是读书出身,知道“大逆不道”这个罪名的严重程度。 那个叫林日升的人顾不得什么士子的身份,当即跪了下去,大声说道:“不是的!我们的身份虽假,但揭帖上说的事情都是真的!方才交上去的证据也是真的!上面还盖着袁贵妃的大印呢!” 徐石麒心头猛地一缩,当即将手中的惊堂木拍的震天响,遮住了林日升的话。 “胡说八道!你们的身份都是假的,还有什么能是真的?你们不过乡野愚夫,平生见过几个贵人,就敢胡乱攀扯,还说什么证据,我看就是你们炮制出来骗人的玩意儿!来人!将这两个无赖凶徒拖下去,先打上四十大板再说!” 徐石麒说着话,朝大堂里的衙役连使眼色。 衙役们会意,当即抢上前去,用麻绳紧紧勒住两人的嘴巴,朝门外拖了出去。 随着杀猪般的惨叫越来越远,今日的问案也告一段落。 门外围观的百姓和士子对今日的审案还算满意,只是没有见到大刑伺候,更没有听到犯人哭爹喊娘的叫喊,不免带着遗憾散去。 徐石麒和施邦曜不约而同地抹了一把汗,依然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