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没说不杀你。不过呢,你且说说看,若是说的不错,老子就饶你一条小命。” “丁将军,听说你们一直缺粮,这里是兖州府的地界,你带着我们去滋阳,兖州府不但立时给你们奉上二十车粮食,还会帮你们给父皇捎信,请父皇给你们封赏。” “你当我傻啊,谁不知道兖州府是刘泽清的地盘,那老小子,为的就是……” 话说到这里,丁树良吐出了一口浓痰,“呸!你们这些朝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个小丫头,让老子去滋阳,肯定包藏着祸心。” “你既是想让父皇封王,总要让父皇知道我在你的手中。这里是兖州府,你把我带回到彰德府,起码要等上半个月,你们再去给父皇送信,起码又要等上一个月。待父皇知道我在你手中,不知到了何年何月,我可以等得起,不知丁将军能否等得起?” 丁树良也觉得朱慈烺的话也有些道理,“那你说,老子该怎么办?” 夜色之中,船只一直北行,已沿着运河行出了二里多地。 隐隐可以看到岸边的青山如同沉睡的,静静的在天地之间矗立。 朱慈烺心念一动,这是东平州境内的瓠山,白日里经过这个地方时,还曾拉着赵云蘅一齐出来观赏景色。 这里河道变宽,河水平缓,若是能游到对岸,说不定能就此摆脱丁树良的纠缠。 见朱慈烺久久不言,丁树良一声,冷笑道:“你们不说话,老子也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他说完对着身后招了招手,“曾老二,上次老子抢了你一个官家小姐,你一直和老子闹脾气。这里有个现成的女人,还是太子妃的身份,老子就让给你了。先说好,今日见者有份,你先上去验一验成色,可不能亏待别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