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结束的会如此之快。 甚至可以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让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被众人的目光锁定,颤颤巍巍的看向身边之人,在看着何处可以逃避的同时,也偷偷的在打量张纯的脸色。 可高台上众人以他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半圆,几个下台的出口也都被士兵牢牢堵死,甚至他还瞟到了十几个抱着大捆荆棘的向这里跑来。 而一直默许甚至参与了自己行为的国相张纯,则面色如常,同其他人一样以一种看好戏的目光盯着他,明显丝毫没有为他解围的打算。 “这都是什么事啊?” 如果可以,眼尖县令真想回到刚才给自己两巴掌,一天到晚嘴那么欠干什么? 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荆棘堆,眼尖县令欲哭无泪。 “真的……不能改日再请罪吗?老朽,老朽身子骨弱,折腾下来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可众人对他这番卖惨没有任何表示,态度亦如他中伤潘凤时一般,主打一个置身事外。 而几位抱着荆棘上台的士兵见状,更是直接捏起几根最为锋利的荆棘上前,想要助其完成请罪的准备。 不得已,眼尖县令只得自行脱下上衣,随后又仔细挑了两根没那么锋利的荆棘用脱下的上衣松垮垮的绑在背上,一步一哆嗦的朝着台下走去。 而即便如此,用来绑住荆棘的上衣都沾染上了殷红的底色,眼尖县令痛苦的哀嚎更是响彻了整个校场。 如同受惊的鸡仔一般,待到眼尖县令走到潘凤马前的时候,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一字一句之间更是夹杂着颤音。 “潘…潘校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给…给您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