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要将这个傅应星手里的银子和股票,统统吃干抹净。 在紧张而激烈的搏杀中,以汤国祚为首的煤矿主们联合行动,很快就让这支股票坐上了过山车。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过山车,但他们可以通过想象,很能理解田瑞创造出来的这个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傅应星一开始的时候信心满满,发誓要从这里赚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金钱。可随着市场的变幻莫测,他的情绪也从自信从容,变成了焦躁不安,再从焦躁不安,变成歇斯底里,最后从歇斯底里,变成了摆死狗……。 完了,一切都完了! 到了最后,他虽然将价格成功的拉高到了史无前例的十一块一股,但只要他大笔的卖出,大厅里的价格就会应声而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针对他一样。 到了最后,他彻底狂躁了,开始不管不顾的,抛售自己的股票,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无论他将价格定为多低,可就是无人接盘了。 不单单是大厅里的这些大户没人接盘了,就连外面的散户,这个时候也跟着那时高时低的价格曲线,完成了一次从身体到灵魂的洗礼。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想不冷静也不行啊,随着今天的一波操作,很多人都输光了兜里的银子,真正赚到钱的人,根本就没几个,当然,陈老三并不在此列。 他凭借这别人没有的优势,在这次的风波中,虽然同样没有赚到几个钱,但总归来讲,还是小有斩获的。 而今天的这一战,也让证券行当了产生了一个新名词,叫做烂泥股。 到了下午四点,股市闭市的锣声一响,众人齐齐的出了一口气。这难忘的一天,终于是结束了。 傅应星这里也结束了,此刻的他瘫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动。小德子也是如此,尽管今天赔进去的不是他的钱,但如此刺激的一天,即便是他在旁边看着,都已经抽干了他的精气神。 “小,小爷,咱们,咱们可怎么办啊!”最终,小德子费了极大的力气,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嗓子。 “唉……,没事,钱没了咱们再赚,不就是三十五万嘛,没了就没了,反正得来的也不难,大不了再跟老头子要呗。”傅应星倒是光棍儿,这个时候话说的倒是轻松,仿佛赔光的不是他一样。 “我的小爷,哪里是什么三十五万啊,咱们明明赔进去了六十五万呀。” “什么六十五万?明明只有三十五万呀!”傅应星眨巴眨巴眼睛,一幅很无辜的样子。 “小爷,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欠着田驸马十万元,今天一早我还拿来了二十万呢?那些钱不是钱啊?” “不是,你搞错了吧,咱们欠田瑞的是股票,不是现银。大不了咱们还他股票就行了。至于你拿来的那二十万元,那可是你送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傅公子,可不能这么说的。那些钱是魏公公托我带给你的,虽然借据是我帮您签的,可那也是为了节省您的时间啊。否则的话,让您亲自跑一趟,您那里有时间啊。 可我这帮了您,您可不能把这事儿贴在我的身上啊。” “小德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俩合起伙来做买卖,赚了钱是咱们俩的,可这赔了钱,怎么都成了我一个人的了?天底下那有这样的道理,对不对?” “你,你你……,小爷,傅小爷,您可不能这么坑我呀。咱就是宫里一个打杂的,打死我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赔给人家呀!”小德子要疯了,他本来是个看热闹的,怎么说着说着,成了自己也跟着赔了二十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