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去呀,从来没听说过钓鱼还能锻炼身体的。” “你不去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田瑞说完,自顾自的就走出去这个房间。汤国祚看着田瑞的背影,嘴角微微一仰,随后就沉下脸,再次把目光转移到了楼下的大厅。 汤国祚心里很清楚,田瑞是不合适呆在这里的。之所以他选择去护城河上钓鱼,为的就是给“别人”留下不在场的证据。 不过他汤国祚可没这样的顾忌,他们灵璧侯府在京城这么多年,传承了这么多代,方方面面的关系早就根深蒂固了。区区一个宦官的外甥,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只不过他这个时候也轻视了这个魏公公,等到几年之后,那位魏公公展现自己的力量的时候,就该这位汤侯爷后悔了。 田瑞没有告诉汤国祚那位魏公公将来的事情,这种事儿也没法说。反正今天他是邀请了对方的,对方不去,这要是未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是他的命了。 半个小时后,田瑞就带着一个小孩子,坐到了护城河的冰面上。这年头气温低的很,这才刚刚十月份,河面就已经结了厚厚的冰了。左世杰帮田瑞放好了马扎,随后就在一旁支起了一个小折叠桌儿,然后将一个红泥小火炉放在了上面,开始生火。 “师父,咱们为啥非要来这里钓鱼啊,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雪,咱们回家去勤径亭钓鱼岂不是更好?” 前段时间,朱徽娟心血来潮,看上了曾经在他们家里住过几天的那个左晴。 当时左晴送完了两个弟弟来当学徒,随后就回了家。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爹在他们走后,就一个人挪到了院子里的那颗歪脖子槐树下上了吊。等左晴回到家的时候,邻里们已经帮着将左老黑给下了葬了。 左晴带着四弟,在家里给老爹守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带着四弟又回到了东郊镇讨生活。 本来,她是想着找田瑞的,毕竟当初田瑞帮了他们几个,在她的眼里,田瑞就是一个大大的善人。现如今她是走投无路了,这就想起了曾经帮过她的田瑞来。 只是不凑巧,左晴来的时候,正赶上田瑞不在家,于是她就见到了在家养胎的朱徽娟。朱徽娟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就把这个左晴姐弟给留了下来。 一来二去的,左晴就和朱徽娟混熟了。朱徽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而左晴更是“人穷志短”,见朱徽娟看得起自己,立马就打蛇随棍上,拜了朱徽娟为师父。 朱徽娟是什么人?一个曾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这个时候有人拜师,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兴奋之下,朱徽娟当场就答应了下来。尽管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能教人家什么。等她的兴奋劲儿过了之后,她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 论医术,她现如今也是刚刚开始学,这方面估计是教不了对方什么。难不成,自己教她诗词歌赋?这个她倒是在行,只不过,对方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丫头,这个年纪了才学这个,是不是晚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