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瑞这才在王安“逼迫”的眼神下,略带倔强的喊了这么一声。 王安过来就是见证田瑞拜师的,既然双方都没出什么幺蛾子,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等到田瑞拜过了老师,又端完了茶,他说了两句恭喜的话,人也就告辞了。 本来皇帝今天办的这个事儿就透着点儿邪性,王安才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呢。 送走了王安,田瑞又跟着孙承宗回到了饭厅。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按时到御书房就好。”孙承宗见田瑞又跟着自己回来了,于是略带一点儿嗔怒的对田瑞说道。 “老师,我回不去了呀!您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您让我去哪儿?我又能去哪儿? 老师,学生想在老师家里借宿一晚,还请老师行个方便。” “你还要住在这儿?”没等孙承宗开口,一旁的孙铈就先不乐意了。 实话说,孙府并不是很大。京城居,大不易!古往今来皆是如此。而孙承宗此时并不是什么大官儿,他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只是一个两进的院子。 后院住着是孙承宗的妾室,外人肯定是不能过去的,就连他的儿子们也不行。因此,孙铈孙锢这哥俩都住在前院儿。 而前院里也就这么几间房子,说真的,还真的没田瑞住的地方。 “对呀,我现如今是老师的弟子了,当然要跟老师住在一起了! 子曰: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我不在师父的身边呆着,怎么服其劳呢?” “嗯?你是这么理解这句话的吗?谁教你的?”孙承宗差点被田瑞这话给气笑了,这个田瑞,真是不学无术啊。 “啊?不是这么理解的么?我们大华国都是这么用的呀!” 看着自信满满的田瑞,孙承宗感到一阵心塞,这就是自己的学生啊!一知半解到了这种地步,他也是无语了。孙承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似乎想错了,就是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