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年龄差距颇大,所以随着时间发展,现在的金陵贾家尚还健在的最大辈分也不过就是‘玉’子辈了,也就是和贾琏是同辈。 虽然贾琏的年纪比在场许多同辈的都要小,但贾琏可是荣国公的嫡脉子孙,凭着主系的身份,足以可以在礼法道义上,将这些旁系给压的死死的。 开口的这个人叫做贾茸,‘水、代、文、玉、草’,按照辈分,算是贾琏的子侄辈。所以叫贾琏二叔到是没有叫错。 贾琏并没有立马回应贾茸,只静静的看着他。 大堂内的金陵贾家诸人,亦是都将目光紧紧的注视在了主座上的那个少年身上。 看着那些人一副你不开口,我们就这样耗着的神色,贾琏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嘲弄之色。 “我今日前去祭拜,发现通往周围那些祭田的路似乎有些不那么平整啊?还有我祖父那里,下山那段路的那座石拱桥更是连桥柱都有了许多裂痕。 听金彩说,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两年多。所以不知诸位,可是这些年,我们主家哪里做的不好,亏待了你们,所以你们现在是在抒发不满?” 贾琏一开口,金彩的眼中就已满是愧疚之色,自己毕竟是势单力弱,每日将贾代善的墓葬周围清扫清扫,整理干净就是他的极限了。 那座石拱桥是在不是他和贾府老宅里的这些三瓜两枣就可以收拾的,这两年,他不止一次通过妻子儿子,向贾母反应过这些问题, 可毕竟山高皇帝远,还是得倚靠人多势众的金陵贾家才行。所以最后贾母在去年十月底派了赖大过来金陵这边处理。 当时他已经被元平帝带着亲自教导,那段时间诸多阁臣也都在元平帝示意下,也都在贾琏旁听政事,元平考较时,贾琏回答有所不足的时候作出指导。 所以,那段时间的贾琏每天就如海绵一般,疯狂的吸收各种知识,也就没有去在意这件事情。 现在看来,这金陵贾家是该敲打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