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反应了过来,一人一条胳膊抬起义忠就往外拖,好在贾珲也还有着理智,象征性再挣扎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骂得太恶毒了! 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生母的出身永远是一道不可愈合的疤痕——通房丫鬟。 连个妾也不是,当然,近些日子已经改户籍了,从奴籍提为良籍,写在族谱上成为了贾赦的良妾。 儿时的贾珲就经常在皇宫被以义忠为首的皇子皇孙欺负,那时他还没有显露出天生神力的天赋来,只是力气比同龄人大而已,在人数占优的义忠一伙手上毫无还手之力,被欺负的很惨。 直到自己开始习武,力气一天比一天大,到了后来都能抡起一个人来砸他们了,情况这才好了不少。 但这群人更加恶毒了,一口一个“小婢养的”来辱骂自己,连带着同样被波及,来帮自己说话的陈净远也被他们打了。 贾珲自然是不会任由他们辱骂的,到处追杀这群人,但奈何人太多,总有人会跑掉。 要么找到太子妃,要么找到谁的母妃,一通添油加醋的倒打一耙,受罪的反而是自己和陈净远。 这个仇就此结下了。 见了面就打架,从四岁第一次进宫开始,一直打到了十二岁时,厉太子兵变。 义忠和身边的近二十个狗崽子,加起来就活下来四个。 忠顺、忠信,这两个幼子因为年龄不够没有出宫开府,躲过一劫。 以及当年四王爷的长子,亲眼目睹全家人被屠杀殆尽,疯了,圈养在东都。 要不是当时气氛不对,得知这个消息的贾珲高低要做东庆祝一下。 仇人就剩下三个了,义忠、忠顺和忠信。 “呕!”被侍卫拖到后面去的义忠不停的在犯恶心,只是在呕吐的间隙里,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贾珲。 贾珲不屑,挑衅似的朝义忠吐了口口水。 。。。。。。 “又打起来了?” 上皇看着第二个过来的小内侍。 就在刚刚贾珲离去不久,就有一个小阉过来通报说,门口自己的长孙和最看好的孙子碰到了一起来给自己请安,在西苑门口起了冲突。 再想到贾珲也朝着那边去了,他当时就有预感,这三个小子要闹出幺蛾子来,果不其然,义忠打了义勇,贾珲打了义忠,义忠辱骂贾珲,贾珲又打了义忠。 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上皇还是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视同仁的打。 “戴权,你出去和他们说,谁是谁非朕不想管,各打三十板子,狠狠地打!” “遵旨…”戴权领旨,带着一些绣衣就朝着宫门走去。 戴权一时间竟然有些怀念。 当年自己就是带着绣衣和水火棍去打那些皇子龙孙的,一次二十几张雪白的屁股排成一排,从两边开始打,打完了两个拖走,再打里面的两个,一直到排在最中间的那一个或者两个,早就吓尿了! 唉,可惜啊,如今没剩下几个了。 。。。。。。 “侯爷,打完了!”用力挥舞了三十下军棍,累的直喘气的绣衣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朝着贾珲说道。 “啊,打完了,成。” 贾珲立马爬了起来,转了转腰,又做了几个高抬腿。 一旁的绣衣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已经很用力的打贾珲了,用的还是打一下特别疼但又不会伤筋骨的秘传棍法,结果,这位爷是一声都没嚎出来。 就是打得有点肿。 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当裤子碰到肿胀部位的那一刻,挠的一下身子就僵住了,贾珲使劲的憋着不要喊出来,脸憋的发红,额头冒汗。 对他这种挨惯了打的人来说,三十棍忍忍就过去了,都不带吭声的,但屁股肿胀之后碰到衣物的那一瞬间,那可是贯通全身的酸爽啊。 但军伍出身的汉子,就算打的血肉横飞也要淡然地穿上裤子,从容地回家。 然后趴在床上等自己的妻妾上药。 “哎呦我艹,轻点轻点!”陈净远也扶着侍卫勉强的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看到贾珲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不屑的看着自己,心中感慨,这厮真牲口啊。 身子又挺了挺,强忍住臀部火辣辣的痛,双手背在身后朝贾珲走了过去。 “连累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