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兵倒了下去,咽喉处的箭簇颤动。 黄立发箭已毕,抄起弓箭,在侍卫们推动的楯车掩护下,奔向下一个炮垒。 箭矢不断射来,打在楯车上笃笃作响。黄立全神贯注,脸色严肃。 突然,他伸手拉了一下弯腰推车的袁东宝,停顿的瞬间,两支箭矢便擦着袁东宝的身体,射到了地上。 袁东宝还不知道黄立救了他,使得他免于受伤。憨憨地一笑,继续推动着楯车。 楯车离着炮垒还有十几米远,一股异味便飘了过来,引得众人都皱眉。 说是要好好准备的刘享,此时就在炮垒之后,看到试射成功后,正督促着两名士兵把几个罐子放进弹袋。 看到士兵紧鼻子皱眉的样子,来到炮垒后的众人也发现那异味就来自地上的几个罐子。 “这,这是屎尿?!”黄立掩住鼻子,皱着眉头看着刘享,不用问,就明白了这家伙的损招儿。 泼屎泼尿,这很象无赖和泼妇的作风,皖国公骁勇有方略,怎么养出这么个儿子?是真坏呀! 刘享嘿嘿坏笑着,还向众人展示他的杰作,以及他的奇思妙想。 “我不怕脏不怕累,搞到了几罐子屎尿,全给他扔到城上去。”刘享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解释着:“熏也熏死这帮王八蛋。” 众人都神色怪异地看着刘享,掩鼻子、皱眉头、翻眼珠,没有一个赞赏夸奖的。 “好象抗日战争时围困鬼子炮楼,也用过这招儿。”黄立回忆着,“应该是大夏天扔死猫死狗,硬是把鬼子给熏跑了。” 刘享的热情被众人的漠然和嫌弃给浇灭了,直到黄立开口,他已经黯淡的眼神才又明亮起来。 “这是个很好的战术。”黄立一锤定音,给予了绝对的肯定,也放下了掩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