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温淮之的身上刮了一下,随即收回眼神,合上门。 砰的一声过后,整个房间又冷了起来。 温淮之放下筷子,神情凝重地盯着眼前这碗面条。面条逐渐膨胀,慢慢地塞了一碗,他这才开始动筷子。 离开温淮之家,白雪直接赶回家。 她的钥匙刚从门上拔出来,就怼上了白大海兴奋冒光的眼睛。 “小雪!你昨晚去哪了?” 白雪一见这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天下竟然还有父亲,欣喜于自己女儿晚上没回家的。 她脸的脸还是陪着笑。 “爸,你觉得我应该去哪好啊?” “随便去哪,只要和温厂长在一起就好!” 白大海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言语不妥当,白雪有苦难言,还真就如白大海的愿了,自己做了一晚上保姆。 “对对对,你猜对了。” 白大海就像一只窜天猴,猛地跳了起来,两眼放光。 “真的!?” 白雪点头,把残酷的事实告诉了白大海, “昨天温厂长发烧,我就一直守在他身边,端茶倒水,做保姆!” 白大海嘴角抽动,惊讶中带着隐隐的失望。 “这,这也好。至少和温厂长的相处时间多了。” 想到这儿,白大海呵呵笑了,他很开心,掩饰不住的开心。厂里也没有谁有这份殊荣,能到温家做保姆。 “爸,你真是……” 白雪一时间找不到词形容白大海。正常的父亲,首先应该想到女儿是不是被人占便宜啊,女儿是不是遇到危险。 他可好,他对白雪做了一夜保姆的事情,很满意。 白雪又想起对温景如的承诺,她压下不适感,嘱咐白大海。 “爸,温厂长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病了。你别出去说。” 白大海指天发誓。 “我发誓!我说出去半个字,天打五雷轰。” 放下手指,白大海脸上显出一抹纠结。 这种可以让他身价倍长,脸面倍增的事情不说出去,他心里要痒炸了! 就在心痒难耐的时候,白大海想起来一件事。 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