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老师看到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没胡想到,蒋木辉的女朋友是你,虽然我们认识不长,但我很羡慕你……” 雪菡眉头紧锁看了她们一眼:哎,这些人太关心我了,要么是嘲笑,要么是羡慕,要么就是嫉妒,好惨呀!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头一重趴在桌子上哼嘅起来。 “糟了,哭了。”一名女生轻抚着她:“雪菡万事想开点,我们自由,有权法,被老师看到了又怎样,按民法讲,我们已经成年了。”那女生又想了想:“年龄并不重要,重在成熟……” 雪菡依旧趴在桌子上,这些她的新同学真是无理取闹,搞得雪菡心烦意乱的。她真没有想到文科班的同学,大多都是追求艺术的,怪不得如此活跃,甚至热情过度,雪菡要摆脱她们的纠缠了,她猛地抬起头,吓得女同学退后两步。 “哈哈,你们看我哭了吗!”她做了个鬼脸“白痴!”瞬间她心里乐滋滋地原以为可以摆脱这些热心的同学,可事与愿违,同学听后一起向她进攻,打闹起来,欢笑震得这座教楼嗡嗡作响,雪菡挣扎着,大叫“救命!” 不远处来了一个男生,是新来乍到的三把火,他走上讲台拿起板擦呵:“啪啪”,“吵什么吵!安静点,别人不知道以为你们是一群神经病患者!” 她们几个停止打闹,强忍住笑,望着台上的班长,安静下来。 “谢啦啊!”雪菡向班长招呼:“新官上任三把火,够棒!” “要不看在老同学的份儿上,我才赖的管你呢!”他口气冷冷的,但心是热情的。 “什么也不用说帮了就是棒!”说着两人笑了起来,旁边的几名女生向她们白了一眼,但那是友善的表情。苏雪菡也是个爱打爱闹的女生,所以与同学之间是十分融洽的。 由于分班,班级间的气氛也有所不同,不如以前那么团结,同学之间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熟悉,苏雪菡对任何人来说,是那么容易亲近,所以她并没有感到陌生。而马曼迪则相反,虽然她很快地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但是她与同学之间倍感陌生,因为她不像雪菡那样主动跟别人搭话,更不会在学习拼搏的环境下还去交友,所以在将近一个月的新生活中,她突然对这所学校感到失望。理科班的同学死气沉沉,一味地埋头苦读,在几何分子间漫游。曼迪喜欢冷清,但在孤独中偏偏又爱上了快节奏。她对家庭没有了依恋,家庭没有给过她过多的呵护,她像被弃的婴儿孤苦伶仃,虽然每月都会有生活费,但她还需要那种平常孩子都拥有的父爱、母爱,亲人的关爱呀。她对同学没有了依恋,因为大家都在紧张的学习中,同学之间更不会过多交流。 曼迪坐在窗前向外瞭望,眼神中露出一丝忧伤,静静的沉默着。教室的同学走来走去,谁也没有打扰她。“啪”一位同学的墨水瓶摔碎了,撒了一地她扭过头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又回到自己的沉思之中,她眼前浮现出一幕又一幕地与奶奶一起快乐的画面,与钱钊哥哥讨论问题为一个算术题而争执的画面,可是这一切都已不在眼前了,他现在只能成为曼迪心中的一段美的回忆,因为她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瞬间想起了附中的几位朋友,曼迪欣慰地笑了下,内心的空虚与恐惧烟消云散。她让人难以琢磨,也未曾表露,伪装成的无忧无虑有时候也会破防。 天气越来越凉爽了,街上行人密密麻麻,不管是白领阶层还是街头的小贩,都格外精神饱满。中心广场围观了一圈人,音乐也很噪杂,中央临时搭建的舞台,挤满了人,两边有执法人员控制着,避免太过拥挤,特意拉了警戒绳。 “这些学生在这里耍的是什么(舞)?看样子是卖艺吧!”有一个老年太太领着孩子拨开人群透出一点的空隙瞅着说“哟!看穿的是什么呀!花花绿绿地还染了头发,那像一些苦命娃呀……” “老太太您这就不懂了吧!他们跳的是街舞!”一个中年男士满脸的书卷气:“这街舞也只有这些学生能跳出那一种青春的劲儿,像我这样的人打死也不会呀!他们都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