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了。见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楚人来赏花?”
淡粉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昨天晚上还下了雨,看上去颇为狼狈。
确实没什么好赏的。
秦楚人默了一默,点头。
太子妃倒是毫不在意上头的泥污,淡淡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本宫却是特特的赶在花落时来看呢。”
听得秦楚人心头一惊,不得了,太子妃莫不是受了这刺激,要效仿那葬花的林妹妹了罢?
愈看太子妃这柔柔弱弱的,愈像拿个花篮子便能对着满地落花落下泪来。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太子妃笑出声来。纤指点着她的额头嗔道:“胡思乱想什么?”
秦楚人老脸一红,讪讪:“没什么没什么。”
心知太子妃是不爱热闹才特地错过花时,不然莺莺燕燕的一群后宫,吵也吵烦她了。
两人于是一同逛了会儿,秦楚人心底抓耳挠腮的好奇着,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看太子妃这神情,是释然了?太子那日回来后,可有与她道过歉?两人冰释前嫌了不成?
她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太子妃心中好笑
,有意逗弄她,便道:“怎么,有话问本宫?”
秦楚人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日太子妃的模样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因一时好奇再问一遍的话,岂不是把太子妃的伤疤揭开来?
太子妃淡淡道:“本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那日他自己问过了张婕妤,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只怕张婕妤不会乖乖的如实招供,但太子殿下知错了便是极好。
秦楚人叹了口气,说到底她不过是个舞姬,太子也好太子妃也罢,他们的事都不是她能置喙的。
“楚人,你告诉本宫,那日是不是张婕妤和凤安欲设计害你?”
冷不防太子妃问出这么一句,秦楚人呛了呛,咳了半晌,才干笑道:“娘娘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也不知张婕妤是不是被教训的狠了,这几天出奇的老实,没来找她麻烦。但秦楚人知道那人不是善罢甘休的性子,整日里的提心吊胆。
那日她哪里漏出了破绽不成?这可不太妙,孟衍信她,好用运气好糊弄。
但张婕妤和凤安是亲眼看着她吃过了糕点的,她们要是承认了自己下药的话,那她这运气好的就十分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