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一声,却是青翠如见了鬼一般。
秦楚人睨了她一眼,似在怪罪她声音太大,惊扰了太子妃。
青翠牙根发颤,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在这里,秦楚人怎么可能在这里?方才,那,那里面的人是谁?
“楚人,张婕妤的婢女说你在这殿中行苟且之事,你可有什么话说?”
太子妃冷静的快的多,而且长长的松了口气,秦楚人在这里,那青翠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
“娘娘,您在说什么啊,妾身怎么可能?妾身方才积了食,在御花园消食。恭亲王和曹大人都可以作证的。若是和人……妾身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本宫想也是。”
太子妃柔柔的笑了笑,反看向青翠,眸光严厉:“大胆奴才,构陷主子,你可知罪?”
青翠面如死灰,一个劲儿的道不可能的。
秦楚人便好心道:“娘娘,青姑娘若如此不信,不如咱们进去看个究竟,也好还妾身清白。”
“也只好如此了。”
终归是便宜了张婕妤了。秦楚
人心道。
来的只有太子妃,以她对太子妃的了解,多半会息事宁人。毕竟张婕妤是太子的人,这事传出去,太子也脸上无光。
想起那时在屋内听到的,她们可是叫了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呢。
推开偏殿那一刻的精彩,大抵在场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婕妤云衫半褪,惊恐的捂着前身,梨花带雨。便是没发生什么,别人看到了,也会觉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对面的男人满脸不耐烦,架着两条长腿用草原话低吼着什么。
殿门打开,仿佛空气凝滞。
布日固德看到了青翠,顿时眯起眼,如狼,恶声道:“是你?”
青翠真真是面如死灰了,拼命的摇了摇头,嘴唇颤动着只会说一句话:“怎么会这样?”
太子妃何曾见过这阵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心底也明白了。
十有八九是张婕妤想陷害秦楚人,阴差阳错的,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固德太子,可否和本宫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布日固德脸色狰狞,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婢女给坑了,对草原的鹰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太子妃娘娘,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待客之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