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劲!
碧绿以为,秦楚人的心里只有孟衍,此时当然是要为了孟衍守身如玉,可她瞧着秦楚人并没有那个意思。
是她想多了吗?
给太子宽衣解带之后,碧绿闷闷不乐地站在门口守夜。
秦楚人不知碧绿心中所想,只是瞧着几乎将整张床都已经占了的孟续,微微叹息一声。
她……今夜只怕又要趴在床头一晚了。
这滋味,实在是别扭。
前半夜还好,秦楚人尚能勉强一二,后半夜的时候,秦楚人实在挨不过去了,一头砸在了软榻上。
临睡之前,她还认真的想了一下,为何不在初始便安置在软榻上?
第二日醒来之时,秦楚人大约明白了。
“你厌恶本宫?”孟续眸中带着戾气,怒火十足地看着秦楚人。
秦楚人:……
“殿下,妾身怎敢。”秦楚人买的一手的好惨,当即便要跪下来,却以为蜷在软榻上睡了一夜,浑身都已经僵硬,半个身子几乎都砸在了地上。
孟续下意识的接了一下,半途的时候,忽而又想起他正在同秦楚人生气,竟然转了一个弯,收回了双手。
秦楚人震惊地看着孟续的一系列操作,虽然心头埋
怨孟续小气,不过,却规规矩矩的跪好,敛着眉梢,更显得她眉眼之中万种风情,举世无双,稍一蹙眉,更是令人心尖一痛。
“殿下,昨夜你大醉,而妾身实在无力。”秦楚人说的含蓄,“太子殿下醉酒之后的模样,自然是不能叫外人瞧去了的,是以妾身只能亲力亲为。”
说到适合之处时,秦楚人甚至配合地露出手腕,手腕上赫然有一圈淡淡的粉色痕迹,看模样,是被人大力攥紧所致。
孟续脸色微红,当下便什么都买明了了,秦楚人手腕上的伤痕,自然是他弄的。
其实也不尽然是,昨夜孟续熟睡之后,秦楚人便趴在床头,压着手腕小息了一下。
是痛醒的,醒来的时候,手腕已经红了一圈。
秦楚人不可能自己伤害自己,也就只能是孟续了。
孟续脸色讪讪,心虚几分:“所以,你睡在软榻上,是因为照顾本宫,太累了?”
秦楚人原想点头的,可又仔细想了一下,谨慎道:“照顾太子殿下是妾身应该做的事情,自然是不累的。”
这话说的太假。
偏偏有人相信。
孟续迟疑着伸出双手来,覆在秦楚人的手腕之上,怜惜
道:“是本宫昨日太用力了些,今日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本宫尽可能满足你。”
“真的?”秦楚人忍耐着要抽走双手的冲动,佯装出十分惊喜的模样,“妾身果然要什么都可以?”
孟续低头对上秦楚人亮晶晶的双眸,嘴角挽着笑:“自然,不知楚人想要些什么?”
秦楚人只感到一阵恶寒,虚心笑了两声,端的是书良贤德,恨不得一颗心刨开了给孟续看。
后宫之人,不外乎如此,孟续自然不做他想。
此时只是心里疼惜秦楚人,又即可命人回他自己的寝殿给秦楚人带了最好的伤药。
一番功夫折腾下来,无一人不知秦楚人现下是太子殿下的新宠。
好在黏黏腻腻了一番,临走之时孟续终于想起孟衍摆脱他之事,拧着眉梢,担忧道:“前些日子,你可曾出宫寻过医?”
秦楚人一愣,莫名的心里升起几抹慌张来,恐孟续要问她与孟衍之事。不过,到底没有忘记,是太子妃允准她出宫。
纵然孟续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知道她与孟衍之间发生的事情。
是以,也逐渐的镇定了下来。
甚至能够淡定以对孟续的问话:“确实有过
此事,不知殿下有何疑问?”
孟续深沉点头,目光里略略挂了几分担忧:“昨日晚宴,摄政王曾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