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进行高一年级第一次月考了,整个摘星楼都是紧张的学习氛围,毕竟这里的同学都来自五湖四海,或许在以前的学校都还算是拔尖的,可如今很容易湮灭在人才济济的榕城一中。 就连李寒竹这周都暂停开张了,下课时的玩闹声也小了许多,毕竟这是他们进校后第一次比试。 可是林风儿觉得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周末在家就很不舒服,还去拿了一些药来吃,可如今看来却是效果甚微。现在她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同桌李寒竹看着她的可怜模样了还是有些心疼她,就决定还是给她把把脉。 林风儿将脑袋枕在左手看着为她把脉的李寒竹紧皱着眉头。 林风儿倒是有些紧张,弱弱道: “寒竹兄,我得绝症了吗?你的眉毛都要皱一起了。” 李寒竹笑道: “那倒不是,在下把脉时都喜欢皱眉,别紧张哈。” 随后他又正色道: “嘶,不过兔姐,你这个是有点严重哦,浮紧弦大的脉象呀。” 林风儿有些疑惑,问道: “怎么个严重法呢?” “现在是不是头昏沉沉的,有些畏寒,肌肉酸痛和浑身乏力。” 林风儿打起一点精神点了点头。 李寒竹叹口气道: “不行了,你现在很明显是重度感冒,还在发低烧,这种情况在下建议要去打个针或者输个液,不然熬到今晚肯定会很难受。” 林风儿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便找到没去放水的左柚,见到人后,弱弱地说道: “柚子,我更难受了。” “天,兔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左柚看着比出寝室门前脸色还难看的林风儿也有些吓到了,马上带她去找老牛请假。老牛赶紧给两人开了出门条,要不是下节课有课就带着两女孩儿一起去了。 林风儿被拿着出门条的左柚带到榕城一中附近的老诊所,诊所里的杨爷爷和李寒竹说的话差不多,随即就给林风儿的屁股扎了一针,沉稳如林风儿还是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接着杨爷爷又给林风儿包了三天的药,嘱咐她这几天忌生冷、辛辣的东西。 看林风儿答应得只有那么乖巧了,原本爱唠叨的杨爷爷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抓了两颗水果糖递给了眼前的两个女孩儿,笑道: “拿着吧,两个小孩儿,我孙女儿也和你们差不多大,不过没考上一中,在桥那边的三中读。出门在外求学,好好照顾自己。” 林风儿两人道完谢后,就准备回学校了。林风儿一手扶着左柚一手扶着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学校走去。 看着她的模样,左柚有些好奇: “自打懂事以来我就没被扎过屁股了,现在还很痛吗?” 林风儿欲哭无泪,道: “你也看到了那个针那么大,扎着还是有些许痛的。” 林风儿:“QAQ”哪里是些许,简直痛出天际。 回到教室后第四节课上了一半了,老牛允许林风儿趴着休息会儿,并嘱咐课代表空了给同学讲讲知识点。 林风儿有些感动,老牛是世界上最好的班主任。 老牛提前了三分钟放这群干饭崽去抢饭,林风儿的好队友们表示会帮她打好清淡的菜,让她慢慢走过来,说完像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林风儿:“OoO”中国好队友。 果然还是扎屁股效果好一点,起码没有那么畏寒了,她一个人慢悠悠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和一群不顾形象疯狂奔跑的干饭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在这儿慢悠悠地走?” 林风儿身后的少年快步走了上来与她并肩。 林风儿见到来人后有些开心,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回应道: “你不也是吗?” “贺翔跟我打赌输了,现在冲去帮我打饭了,你为......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舒服?” 程引之才发现眼前女孩儿原本白嫩嫩的鹅蛋脸现在更白了几分,嘴唇也不复之前红润,有些担忧道。 林风儿低下头,说道: “有点感冒了,刚才去扎......去拿了点药,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等下把你传染了。” 说完,林风儿往右边挪了一下,程引之也跟着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