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走了,把秦望舒留在咖啡厅。 桌子上的提拉米苏还没吃完,秦望舒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拍了张照。不一会儿,裴宴行准时出现在她对面,有些好奇,“米小贝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秦望舒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完整简单的说了一遍,裴宴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八卦一样,到最后都笑出了声。 “你说这人我认识,城南周家的幼子,他家几辈都是从军的,不过他本人的意愿是当个医生,目前就读在京大医学部,在学校里挺受欢迎的,不过因为他本人不喜欢社交,表情又太可怕,一般人不敢随便跟他搭话。” 秦望舒默默听完,小口小口吃着提拉米苏,“你知道的怪清楚的,那他有对象吗?你觉得小贝能不能拿下?” 裴宴行摇头,“没听说过他有对象,我就知道他是谁,跟他不怎么熟,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米小贝行不行。” 之后全看运气。 秦望舒摇摇头,把面前剩余的蛋糕解决完,“之后再问,我先回去了。” 裴宴行指了指窗户外面,“正好,大哥顺路,你跟他一起回去吧,我得去一趟俱乐部。” 他整天脚不沾家,秦望舒也觉得正常,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出了咖啡厅就见着马路边停着辆眼熟的车。 裴晏知戴着墨镜,坐在半开的车窗边,耳边是前座的秘书汇报的声音,是秦望舒听不懂的生意场专业词。 最近的裴晏知越发的忙碌了,裴老先生属意他,把裴家所有企业的担子都慢慢移到裴晏知肩头,有时候秦望舒一天了都见不着一面,真让人担心这眼睛会不会因为过于疲劳往坏的方向发展。 秦望舒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等待着,直到前头的秘书说汇报完毕四个字,她才稍稍松懈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