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的。 秦望舒不喜欢跟这个二哥打交道,这人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满裴家上下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狗腿的,光是看着就心烦。 听说裴老先生住院后裴宴珏时常去医院探望,他也是对继承人动了心思的,专门的就往老先生心里头最在意的孝道上下功夫。 这一恍惚裴晏知回来了,眼睛也差不多痊愈了,能力又在他裴宴珏之上,少不了的又是腥风血雨。 秦望舒不禁叹了口气,裴家继承人的位子多凶险,她这几个月也是体验到了,老实说她并不想让裴晏知站那么高,顶着偌大的裴家还得挨暗刀子,多不划算呐。 也可惜裴青兰不会手下留情,非得把裴家子孙都清理干净,给她儿子铺路。 还有裴燕燕这么个蠢货…… 唯一一点庆幸的是裴老先生身体见好,还能再镇个几年,好歹也等到她大学毕业站裴晏知身边帮忙不是? 时不等人呐。 秦望舒在心里头默默感叹着,眼神却不肯离开楼梯口,那边上的裴燕燕目光炽热,恨不得直接上去把她脑袋扭回来。 在老宅谁敢动手?那是想让全家都滚出去吗? 裴燕燕不敢,硬生生忍住了肉体上的动作,改为精神和声音,时不时冷哼一声刷刷存在感,也没人理她,尴尬的自己哼唧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差不多到七点,楼梯那儿总算是有了动静。 “您慢点,我来扶您吧,这边小心啊……”这声音,一听就是裴宴珏,点头哈腰的扶着面容和蔼的裴老先生走下来,这边看到沙发上一群小辈抬手打了个招呼,“都来了?先坐,我先扶爷爷过去。” 裴燕燕那会错过这个机会,笑盈盈的凑过去帮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