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也就还好吧,论楷书,大公子的才是天下一绝,当然不过我们含光小少爷也不差,等过两年该是旗鼓相当了。”
说着带头去了书房。
开门一副兰亭序的字,还有不少十分童趣的花鸟虫鱼画,就可见这里的主人们书法绘画方面造诣超高,绝版藏书各色玉刻雕章陈列有致,井井有条,有端庄文人的气韵。
黎云缨强按住心中为崽崽们摇旗呐喊的冲动,她不动声色慢慢查阅。
姐妹们呀,你们可懂?
知道白得的崽很优秀,是潜力股。
只有亲眼所见,就是这种随手一副作品就能在拍卖行抢出天价的那种顶级国学大作,才明白是如何优秀得令人震撼。
黎云缨更加发誓要好好地养崽,将其护着。
还这个时代,一颗颗该有的璀璨明星。
诸位看官,对照组觉醒了。
还请稍歇,看神仙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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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大房这边云淡风轻的谈笑风生。
姜家三房那边早已像热锅上的蚂蚁炸开了锅。
一大早,就去姜老太爷的院子找太夫人姜张氏轮番告状。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让姜太公早早关了门,谁也不见。
所以昨天的事,还未传进来。
先是在三房暂住了一晚上的软玉,天未明就跪在院里请安。
接着是儿媳妇也是侄女三房夫人小张氏,带着鼻青脸肿的钱丫头过来一通哭诉。
再然后断了腿刚接上的姜含赋也被抬过来,喊着祖父祖母救命。
脏水当然都是往大夫人黎云缨身上泼。
软玉一门心思求死,说不知道自己哪点恶了夫人,无端被扫地出门,没脸活了,她要跟随老爷而去。
黎云缨没嫁过来之前,姜府由婆母姜张氏管家。
姜老太一生可谓是非常得意,唯独两根刺埋在心头。
一根是亲儿子的头婚做主的是她婆婆、孩子祖母;
只能将答应好与娘家联姻的事给了姜成孝,自己侄女好端端的嫡出小姐,嫁了个养在自己名下的庶子。
对外说得好是善待庶子,一视同仁。
其实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娘家那边也嫌她这事做得没脸,几乎断了来往。
等先媳妇没了准备接第二个的时候。
公爹又做主定了一个黎氏,而且这次还直接夺了她的管家权,此乃第二根。
所以连带着,黎云缨还没进门,就新仇旧恨一并算上了。
姜老太自认为她这个做婆婆的不好过。
那她门下做儿媳妇的,也别想好过。
成婚不到半年就打着各种由头给儿子房里塞人,几乎没停过。
岂料她的好大人碍于新夫人的颜面,连着一并把丫环都打发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一门心思维持清流的做派,拒绝了无数红袖添香。
上文有提过,这软玉就是她千挑万选后送过去的人之一。
如今她儿子前脚刚死,后脚就把人给她撵了,这不是存心在打她这个婆母的脸面是什么?
而且还不只这一桩!
是接二连三!
打小张氏的陪嫁丫头就是在打小张氏。
别忘了,她这个婆母也姓张。
见姜老太急得快两眼翻白了。
姜含赋火上添油把自己的遭遇捡了利于他的说。
说完后,就挣扎着断腿要跪,一边哭求道:
“祖母,孙儿是真怕了,您快些将我院里的丫环都遣走,大伯母说若是孙儿再敢接近姑娘们三步之内,就,就······”
姜老太歪在榻上,横眉怒目:
“就怎么?快说,这泼妇还说什么了?”
姜含赋躺在架子上,好似受了多大一个心理阴影,哆哆嗦嗦地如实告知:
“说要打断孙儿第第······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