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骆雪退行一步,摇头拒绝。 岑寂掂揉着手里的衣服,颇惋惜地叹了口气:“为什么?” 骆雪倾身背手,盯着他的脸,微微眯眼:“因为,太邪门了。” “嗯哼?”岑寂冲她歪了歪头,“那还真是遗憾。” 放衣的匣子骆雪没敢再随身带着,她把衣匣留在了房内。前一夜不知是梦是幻的经历体感过于真实,细想来仍是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心事重重地下了楼,从厨房飘来的蒸馍香味让她又有了精神。 “雪姐,你昨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队中有一年纪较小的女孩见她脸色不好,上前询问。 骆雪拿了碗盛粥,闻言看她:“怎么这么问?” “感觉你好像有点憔悴,是太累了吗?”女孩道。 “对啊,我也感觉你好像有点变化。”伊桃端着粥碗凑了过去,近距离盯着她的脸细看了看,皱眉道:“怎么才一晚上没见你好像老了好多,这眼角都长细纹了。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骆雪心说她这语气也太浮夸了,把她凑近的脸推开了些:“就是昨晚可能是梦多,早起有点头晕乏力。” “我也感觉你好像有变化。”岑寂伸手掐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脸掰转向自己的方位,凑近啧了一声:“原来不是错觉啊。” “你也来?有完没完了。”骆雪挺不爽地拍开了他捏脸的手,适时换了个话题:“昨晚你半夜出去了?” 岑寂与她一起坐在了桌边:“嗯,出了点事。” “是又有人胜伤人?”骆雪猜测道。 “杀人,”岑寂竖起三根手指给她比了个数,“三个。” 骆雪环顾四周,队里的人恰少了三个。也就是说内鬼还是没能抓到。她皱了眉,往岑寂那侧靠近了些,压低了声:“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但……”岑寂似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但?”骆雪不明随意地眨了眨眼,看着他。 “且等且看吧。”岑寂没有要深聊的打算,一语带过了这个话题。 前一夜有人胜趴在她房间的窗外悄声观察,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有主动攻击她。 难道,是队中与她交好的人在作祟? 骆雪心里有了这般猜疑。 不动声色地吃完了早餐,她等在桌边,看岑寂招手叫来了五六个膀大腰粗的手下。 “走了。”岑寂回头唤她。 她抱起小巴点点头,与他一起大步走在了人群最前头,往福伯家的方向去。 福伯家的院子周围跟之前一样守了不少村中人。 岑寂带去的几个手下很顺利地开出了道。进入灵堂,灵堂里只有福伯的徒弟王海琨在守灵。 按村里的规矩,丧葬事宜需在自家的宅院中停尸三天。一入院,就能看到灵堂中正对着门的棺材。 “你们想干什么?”王海琨见有外乡人硬闯进门,怒气冲冲地从火盆边站起,驱赶道:“这里不是你们能随便进来的地方。出去!都给我出去!” 岑寂并没理会他的驱逐,勾手招来一旁的手下,附耳低语了几句。 王海琨被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嘴里塞了布条,发不出声。他的注意力被跳上棺材盖的小巴吸引了过去,挣扎得越发厉害了。 骆雪抱走了跳上棺材的小巴,待随行的人把棺材盖撬开了,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