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打算。” “好奇怪啊,七爷今儿这气性怎么这么大?谁惹他了?” “我听说,是那季风先找的事,把我们队里的新人掳了去,还打了她。” “新人?你是说,那个夏兰?” “七爷该不是瞧上她了吧?之前可没见七爷为哪个新人动过这样的怒。” “怎么可能?就夏兰那颜值,连我们雪姐一半的水平都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嘛,图的就是新鲜劲。这再怎么娇艳的花,也有看腻的时候。” …… “都搁这胡诌什么呢?”祁月抱臂站在了那几个嘴碎的人面前,凶巴巴斥道:“七爷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骆雪缓步进屋,把那些闲言碎语抛在了脑后。 岑寂瘫坐在正屋的木椅上,仰着头,脸上盖着块方才擦手的帕子。 骆雪走到他身边,伸手拿掉了他盖脸的帕子,叫了他一声:“岑寂。” 他闭着眼没作回应,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 “跟我聊一下。” “不聊。” “……” 沟通失败,骆雪把帕子丢回了他脸上。 她才没那个耐心惯着他。更何况,就算她有这想法,也并不擅长哄人。 “哎呀,于逸,你听我说嘛。”伊桃把于逸拉去了角落,抓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软着话音撒娇道:“我知道错了,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正看猫追影子的骆雪闻声往那侧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少来这套。”于逸挺烦躁地推开了巴巴往他跟前凑的伊桃,“你都多少回了?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吃过亏还不长记性,脑子白长了。” “哎呀,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嘛。”伊桃很坚持地非要贴过去,抓着他的衣角继续晃,娇娇软软的话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于逸没吭声,跟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似是不想搭理她。 伊桃悄声往周围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她,迅速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于逸明显愣了一下,转瞬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嘴角扬起的笑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伊桃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胸腔间亲昵蹭了蹭,嘻嘻笑道:“抱抱就不气了啊。” “你啊……”于逸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话音相较之前软了不少。他伸手回抱住她,低下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回应着蹭了蹭。 看来是气消了。 这样就能气消?是不是有点太小孩儿把戏了? 骆雪正觉诧异,瞧见几步外的岑寂揭了盖脸的帕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转头看去,瞧见他往楼梯方向走了过去,像是准备上楼。 原地踌躇片刻,她还是跟了过去。 满屋跑酷的小巴见她挪步,立马乖乖跟在她身后,尾随着她上楼。一人一猫慢慢走到了最里头那间屋的房门前。 门没关严,留了缝。 骆雪看着那门的缝隙,暗松了口气。她虽不知岑寂在因什么而生气,但聪明如她,知他这气定是与她有关系。 她原本还在担心,万一他与她置气把门给锁了,她要怎么入屋?她本就性子淡与人疏离,若真要让她贸贸然与别的队友共用一屋,她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