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眼杂,计划还是延后吧。等明天,看情况。”谢必安道。 “嗯。”骆雪对此没异议。 之后去了趟袁家村。甘叔不在家,院门紧闭。 袁宏谦的家人收到风声,都急急赶往了王家村。 周边没人,谢必安趁机开锁进了甘叔的屋里。仔细查验了一番,没有异常。 骆雪也没有嗅到血腥味。按理,甘叔的行动力杀不了人。但她仍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擦着天黑的间隙回了王家村,找到安全屋的过程费了些波折。好在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一行人都在安全屋中安顿了下来。 外头的风更烈了。 屋里支起了炉子,一群人围在暖炉边烤火取暖,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王海谌院里的那场命案。 “没想到袁宏谦会杀人。我之前跟他见过,感觉挺斯文的一个年轻人,真是看不出来。”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再老实的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干不出来?” “也是。” “不过,我总感觉,袁宏谦太轻易被抓到,反而有点奇怪。” “疑心病犯了吧你。都抓现行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还能有错?” “我也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我之前去袁宏谦家,看他父亲杀鸡他都是往边上躲着的。杀鸡都不敢看的人,杀人手都不带抖一下的?” “欸,你这么一说,是好像有点奇怪。” “杨二婶脖子里的那刀,刺到了动脉。血是喷溅状的,如果说是袁宏谦刺了那刀,他衣服上的血迹飙溅量也好像不太合理。” “如果说袭击杨二婶的那个人不是袁宏谦,那他为什么要当场认罪?” “除非……” “除非,他是想保护幕后的那个凶手。” “幕后的凶手?会是谁呢?” 屋内短暂静了一瞬。 炭火噼里啪啦响了一阵,有人举了举手,提出了个假设。 “你们说,会不会是袁秀娥?” “是哦,她只是失踪,还没确定死亡。在找到尸体之前,她其实是最有动机去筹划这一切的人。” “那要是袁秀娥已经死了呢?” “这个……会不会是对袁秀娥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从袁宏谦的表现来看,他是个情种。为了保护心上人最重要的人,也不是没可能替对方背锅。” “对袁秀娥来说最重要的人?你是说甘叔?” “那怎么可能。甘叔是个瞎的,走步都困难,他要怎么杀人?” “会不会是有帮手?要把尸体运到田里,再装绑到架子上伪装成稻草人,肯定要费不少力气。一个人行动的话,可能做到吗?” “帮手?你的意思是,甘叔和袁宏谦合伙作案?” “还是那个问题,甘叔一个瞎子,不拖后腿就很好了。” “那就是袁宏谦和袁秀娥一起谋划的这一切?” “这么推论好像更合理些。但是,袁秀娥到底在哪里?我们差不多快把两个村子都翻过来了,还是没能找到她。” …… 谢必安倚在窗边闷声抽了两根烟,见抱着猫坐在火炉边的骆雪一直没吭声,捻了烟蒂走过去,在她身边的空座上坐下。 “在想什么?”他问。 骆雪低着眉眼,轻轻揉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