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回接一回的,都要成他心结了。 陈子轻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他有点后悔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不算了吧。 一只手拽住他背带裤前面的带子,把他提起来些,他不得不脚尖抵地,仰脸对上阴云密布的眉眼。 陈子轻的舌尖掠了下发干泛红的嘴角,可是这尊大佛比钟明长得好看,身上也没什么汗味。 不像钟明体毛重,还有胸毛,成天一股子燥意。 一番比较下来…… 陈子轻的眼里流露出真挚:“当然不止那几点,只要是你希望我做的,我又能做得到,那我就会做。” 宗怀棠的面上无动于衷:“说得比黄鹂鸟唱得还好听。” 陈子轻很沉着很自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宗怀棠松开指间的带子直起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陈子轻又想去钟明那边的时候,宗怀棠拿走刚才扔给他的草龟,力气不小,近似从他手心抠出来的。 他不悦地揉揉手,耳边落下宗怀棠轻飘飘的嗓音:“我那帆船少了帆,你要是能给我,我就去跟你住。” 船帆? 陈子轻生怕宗怀棠后悔,马上说:“没问题,我今天就能给你把帆弄出来!” 宗怀棠掐着草龟,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手指从里向外,冲着陈子轻摆了摆,让他走。 陈子轻期期艾艾:“宗技术,报告审核,嗯,审核要时间,你能不能今晚先搬过去,边住着边等审核结果下来?” 宗怀棠怪异地看向他:“这么急着让我搬进去,是让我给你当替死鬼?” 陈子轻脸上血色一空,心惊胆战地说:“不是啊,没有鬼啊。” 宗怀棠嫌弃,这才多大点胆子。 陈子轻摸摸指尖烫伤的地方,轻声说:“我就是想你早点搬到我那里。” “申请通过了再搬。”宗怀棠冷冷淡淡的,没商量的余地,“我不可能为了你去破坏厂里的规定,挨处分扣工资。” 陈子轻蔫蔫的。 “十五天都等不了?”宗怀棠鄙夷道,“新婚之夜的丈夫爬床都没你急。” 陈子轻无语,大哥,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 “等得了等得了,我去想想船帆怎么搞。”陈子轻挤出笑脸,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停了下,手指指被宗怀棠掐捏着的草龟,“宗技术,你的麻花壳都干了。” “洗了澡,自然风干,不懂?”宗怀棠不承认是自己忽略了草龟。 “哦哦哦,懂了。”陈子轻往外走。 宗怀棠等他出去了,才慢慢悠悠地踏出一步,用离得近的工人能听见的音量,亲和地叫住他:“向师傅,船在我桌上,你不拿走,怎么装帆?” “……”陈子轻笑着给同志们解释了几句,返回抱走宗怀棠的帆船。 . 陈子轻不会制作帆,钟菇在这上面给不了参考,马强强双手托腮蹲边上看他们交流,冷不防地说:“棉布跟纸都可以啊。” “对对对!”钟菇拍脑门,“我家有艘船,我哥就是拿布做的,还刷了蓝油漆。” 陈子轻发愁:“我没有那个手艺。” 钟菇刚想拿给她哥做,马强强就说:“我来吧。” “小马你真的可以吗?”钟菇不确定地问。 马强强犹犹豫豫,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