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如玉的脸染上酡红, 醉人得厉害。 萧朗嗓子干涸,张口不知道何暗哑成了这般,低低沉沉地抓耳, “殿下。” 沈致秾艳的红唇紧抿着,口齿间发难耐的闷哼。 萧朗握住沈致抓着自己衣襟而泛白的手,幽深的黑眸夹杂着点点星火, 顺着沈致凝脂腻滑的手腕摸索去,柔软细嫩的皮肉仿佛有生机,紧紧吸附着萧朗的指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致小臂被萧朗满是茧子的手掌摩挲的发疼,又带着丝丝酥麻,奇怪的感觉从肌肤钻骨髓,沈致下意识挣扎, 却被萧朗握得更牢。 萧朗呼吸滞了下,随即快速地摸到沈致藏在袖口的短刃,想也不想对着自己的手腕割下,殷红的血线破裂, 如注的血液涌。 萧朗将滴落的血液抵在沈致唇边, 淡红色的唇瓣被鲜血覆盖涂抹,荼丽靡艳到动人心魄。 萧朗的血可解毒, 是的养父萧伍告诉的。 一刻钟后, 沈致渐渐平复下来,口中还残留着血腥气, 沈致睫毛颤了颤, 像是飘飞的蝶翼,漂亮的眼睛还是空茫茫的。 洁白的面颊上还有未完全消退的情/欲, 而空洞的眼神中自带的迷茫懵懂的神情,蹂杂在一起使人心脏狂跳, 欲/望与圣洁的交织,想要把圣子拉下圣坛。 看白袍破碎,衣角沾染泥污。 萧朗不清心头的情绪,随意撕下衣角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莫名盯着膝头的沈致,或许可以在头狼那里争取应得的权益。 比如,得到头狼的赞赏,再比如,求娶头狼,成为的狼后。 刚才混乱过后,两人都没了睡意,各自陷入自己思绪,一寂静安谧。 沈致的声音兀地响起,打断了萧朗漫无边际的想,不复往日的矜贵傲然,有种脱力的绵软。 却依旧那么从容闲适,像是讲述无关紧要的故事,好打发这慢慢长夜,“世人都爱活泼俏丽,特立独的女子,而有的女子端庄娴雅从小到大都未过深闺,接受的都是三从四德,纲常伦理的教导,所以她无趣又木讷。” “她就像一只被观赏的鸟儿,静心豢养没有自,可能她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半夜饿了,不顾白日训诫嬷嬷的教导,去小厨房偷拿一块糕点果腹。” “所以父亲就是她的天,让她嫁谁她就得嫁谁,她所能做的,就是拜拜佛祈祷,父亲给她选的夫君是自己的如意郎君。” 萧朗忍不住插了句,“她会如愿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致轻笑了声,传闻杀伐狠厉的萧将军怎么真跟稚儿般,把自己的话当成话本来听,还期待着有个满的结局让这个听书人心满意足。 可讲的不是故事。 “兴许她自己觉得是如愿的”,沈致嘴角的弧度扬起却看不欢欣,“她嫁给了这世上顶顶好的人,那人却早有心爱之人,她看见们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自己只得守着高位无人问暖。” “她应该不大难过,她的丈夫只是不喜欢她而已,连带着她的儿子都不喜欢,她总是对她儿子讲,要不是我生的,的父亲应该会很爱。” 沈致蒙上羽翳的眼睛空寂地惹人心疼,沈致轻轻摇头,像是反驳女子的话,“她可能不知道,她的儿子不需要父亲的喜欢,如果价是失去的母亲。” 萧朗想了想,也没有亲生母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