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临渊只觉赵璴在说笑, 又专注,分明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除 临渊只得小声提醒道。 “想你。”赵璴理直气壮。“不想 ” 说着,他目光在方临渊面上停了停, 又道。 “你又不想?” 这人怎么如此强词夺理! 两人面对面相拥着, 气息太近, 方临渊被赵璴步步紧逼得腰都酸了。 “……没有!” 他伸手想推赵璴, 可手没抽出呢, 就被赵璴一把握住了。 “好了, 逗你的。”他说。“知道你为了等, 饿着肚子呢。” 说着,他放开了方临渊, 将他按着坐在了桌边。 鱼贯入的侍从很快便将冷了的菜色撤下去,撤换菜肴的间隙,方临渊拿起一旁的奏折道:“对了,你给这个做什么?” “给你看。”赵璴一边提壶给他倒茶, 一边道。“也给你留个纪念, 毕竟这你的功勋。” “哪有留奏折做纪念的。”方临渊被他逗笑了。“岂非胡闹?” “这算什么。”赵璴混不在意。 要不方临渊害怕, 便鸿佑帝的脑袋都能留下给他作个纪念。 看日后谁敢这样欺负他。 “你跟皇上说得怎么样?”温热的菜色送上了桌子, 方临渊没动手, 赵璴就将玉箸送到了他手里。 “挺好。”赵璴说。“明早再到他那儿一趟,就行了。” 方临渊闻言点头, 立刻又想起一。 “那明天的大朝会……”他看赵璴的眼神有担忧。 赵璴说:“放,里有数, 知道该怎么处置。” 说到这儿,他偏头看方临渊:“大朝会上, 你不也要去参觐?” 方临渊点了点头。 赵璴神色严肃了两分,沉思片刻道:“明天的朝会不会太平, 你二人关系密切,先不露面为好。” 方临渊听见他这样说,也没多坚持。 “好。” 就在这时,有侍从进通禀,说明早大朝会在卯时。 赵璴淡淡点了点头,道:“嗯,不必管,寅时自己出去。” 寅时? 方临渊端着粥的手微微一顿。 灯火之下,赵璴虽神色平淡,可眼中的血丝却令他的一双眼睛都泛出微微的红色。 眼下亥时已过,这样说,赵璴只能歇息不到三个时辰了。 —— 方临渊毫不犹豫地扒净了碗里的粥,不容分说地站起身,拉着赵璴一路进了寝宫之中。 他拽着赵璴简单梳洗又换下衣衫,强将他按进了被褥里面。 “不早了。”他说。“明早群臣百官都要进宫,你得先休息好才行。” 说着,他又猛地想起什么,回过身去将满殿的烛火熄灭。 眼下太监宫女都被控制囚禁,这情只好他亲自动手。 被勒令不许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