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贼首。” 祝松愣在原地。 方临渊会这样说,分明已经背下了圣莲教目孙白通缉令上画像。而不夜色下短暂一扫,他竟认了底下所有人模样? 而未见贼首…… 便要去,亲自捉住贼首了。 —— 灯色之下,怀玉阁守夜侍女们举着灯笼,拿着藤编小篓,在门花树下转来转去。 绢素掌着新取来银烛进院里来时,个侍女便嬉地朝她行礼:“绢素姑姑,这府库回来呀?” 便见绢素微微点了点,说道:“殿下看书烛火要用完了。你们这做什么?” “眼看着花已经开始落了,小厨房王公公说这会儿正最甜时候。”捧着花篓侍女将手中小篓往绢素面递了递,道。“我们商量着收些花来,好教王公公给殿下作桃花酥饼吃。” 绢素朝篓中看了一眼,不忘叮嘱道:“当心些,树下不大平坦,小心摔了跤。” 侍女们着纷纷应声。 绢素朝她们点了点,便捧着银烛入了阁中。 夜色渐渐深了,这本该赵璴休息时间,但他仍坐在窗下看书。安平侯外应酬饮酒,到在都还没回来,赵璴似在等他,半个时辰甚至还专门遣了吴兴海去查问。 绢素轻手轻脚地将银烛放在了柜上,取两根来,替赵璴替换下了桌即将燃尽烛火。 想必殿下也忧心吧。 些日吴兴海便得了消息,说方临渊与锦衣卫北镇府司使甚密,那日一同去饮了酒,今日见面又同他。 他们宫中来人分工明确,松烟专替殿下管理下人,她则负责饮食起居,至朝中事务,则都由吴兴海掌管。 不即便没经手,绢素也在侧听到些,知道这个北镇府司使今上最信赖手下,说爪牙也不为。 而陛下与公主之间,来都水火不容。 即便乎身在同一屋檐下,人与人间哪有不怀疑?想必安平侯去见了这人,殿下决计不会放心。 绢素替换好了灯火,抬眼看向赵璴。 见微微跳动灯火之下,赵璴捻着书页手轻轻摩挲着,竟已将那页书边角搓卷了,还没翻到下一页。 绢素正要退下,听赵璴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绢素连忙答道:“回殿下,已到了子时二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璴眉心微微拢了一瞬,捏着书角手也立即停了下来。 “吴兴海人还没回来?”他垂下眼去,皱着眉朝后翻了一页书。 哗啦一声,宛如短兵相接,倒不像在看书。 “奴婢去替殿下催一催他吧。”绢素说道。 在这时,急促脚步声远远传来。绢素回,便见行色匆匆吴兴海,一把将房门关上,便一跪倒在了赵璴面。 “公主殿下,大事不好!”吴兴海道。 只见赵璴一把将书扣在桌面上,姿态虽稳,险些撞翻桌上烛台。 “方临渊怎么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