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另一边,隔着一道院墙,锦衣卫们有条不紊地将整座绿绮楼下搜查了一番。 林子濯静立在四楼的楼梯口处,身侧站着那个穿着圆领长袍的中年。 “邱大,你知道我的原则。”淡淡地说。“下不为例。” 站在身侧的,正是当今户部盐运邱朔。 邱朔有些讨好地了,凑近了身侧一些,着说道:“林大这是哪里的话。” 说着,压低了声音,对林子濯说:“那位得罪的可是头的大物,那也是陛下身边的左膀右臂不是?替那位扫清些障碍,我这也是带着咱们北镇抚司立功呐。” 邱朔得谄媚,林子濯却只冷冷看了一眼,与挪开了距离。 便在这时,有锦衣卫来报,说楼楼下已经搜遍了,没有任何异常,请示下。 林子濯没再看邱朔一眼,只径自走前去,走进了四楼正中的那间房子。 “去把那个取下来。”推开了门,指了指窗前挂着的鹦鹉笼。 锦衣卫立刻前,将那笼鹦鹉从窗摘了下来。 却见林子濯目光一扫,终落在了房中站在一旁的、容貌娇艳、柔弱而畏惧地缩在那的胡舞姬。 “也请这位姑娘,随我们走一趟吧。”林子濯的目光在她停顿片刻,接着说道。 —— 方临渊回了府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着长嫂身体不好,安平侯府里是养了两个大夫的,医术都还不错。恰好要换下身的衣服,便省得再跑一趟医馆,直接在府中便把伤口处了。 方临渊一回到府,便派去将大夫请去扶光轩。而自己则用另一只胳膊将染血的那只手稍稍一遮,大步回院子里去了。 却不料刚进院子,就看到吴顺海站在院里,阴沉沉地候在门前。 方临渊一愣。 “参见侯爷。”只见吴顺海低头行礼道。“殿下在里头等你。” 赵璴在这?不是病还没好吗? 方临渊闻言露不解,点了点头,抬腿跨过了门槛。 穿过前厅,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赵璴。 脸色看起来还有些,窗外光线又强,几乎将的皮肤照成了透明的。以至于眼下的乌青在阳光下透了出来,显出几分大病未愈的脆弱模。 听见进门,赵璴抬起了眼。 “你腹痛好了吗,怎么今日还出门?”方临渊开口问道。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却见赵璴垂下眼去,看向了左边那只裹着血淋淋帕子的手。 的眉心拧起来,眼神也因此变得有点冷。 方临渊猛地回过神,欲盖弥彰地将那只手藏在了身后。 遭了……光想着赵璴病还没好,把这个给忘记了。 却见赵璴凉凉地看向:“藏了,过来坐下。” 方临渊尴尬地了两声,在前坐了下来。 “意外罢了,方才叫了大夫,马就到了。”说着,不忘叮嘱道。“你可千万告诉长嫂啊,她爱哭。” 刚坐下,正要招呼房中的侍给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