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芳芳和刘兰等人都是满脸的疑问和不解，林凡也就拿起陈松那份简历，笑着解释起了自己做出选择的原因。
“这个赵青的确简历很优秀，可他刚刚毕业，还是博士生，我想这人一开始是冲着AO美妆来的，只是后来因为咱们这么一闹，他才来应聘的。”
“换句话来说，这人骨子里的傲气还没磨平，他心里更倾向于AO美妆而不是我们琳菲集团。”
“在说这个陈松，这么大岁数还来应聘工作，应该是之前的工作出现了问题，或者是家里遇到了经济危机，他来应聘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钱为了待遇。”
“现在我们琳菲集团开出的待遇超过AO美妆，他一定会拿出全部本事替我们公司做事，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他展现出来的能力达不到要求，所有的待遇都会变成泡影。”
“到时候他一样会面临现在的困境，另外这陈松有孩子、缺钱，稳定性更好。”
随着林凡的这一番解释落地，不管是程芳芳还是刘兰，都逐渐张大了嘴巴，到了最后也只剩下拼命的鼓掌了。
“今天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咱们新项目启动，我请大家好好放松放松。”
刘兰等人点了点头，各自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是离开了招聘
会，程芳芳却是留到了最后，站在一旁紧握着一双粉拳，咬着嘴唇看着林凡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林凡看出了程芳芳的踌躇，便是笑了笑走了上去。
“芳芳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被林凡这么一问，程芳芳俏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不过很快还是抬起手撩了一下额头前垂落而下的一缕青丝莞尔一笑。
那如同惊鸿一现的笑容，绝对担得起勾魂夺魄这四个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老听素素那丫头念叨你们在通州的事情。”
“那死丫头都快把你夸成超人、蜘蛛侠这些超级英雄了。”
这一下子倒是轮到林凡有些错愕，林凡也没想到跟他一直不怎么对付的程素素，在程芳芳、程国富的面前，对他的评价会那么高。
“也没什么，这次还多亏素素帮忙了。”
见林凡挠着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程芳芳扑哧一下就笑了。
“你还会不好意思呢，不过我看素素这死丫头是真挺喜欢你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到了最后几个字程芳芳的语速明显变得格外缓慢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说不上来是有些欢喜还是失落，亦或是忐忑不安。
“素素一直想当面感谢你，我和我爸也想谢谢你。”
“林凡有时间你到我家一趟，我们一起吃个饭，让我们好好谢谢你。”
不过很快程芳芳还是恢复了往日那成熟稳重的神态，笑着对林凡发起了邀请。
“好，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去。”
林凡也没拒绝，因为他知道如果拒绝了，反而会让程芳芳一家人心头一直压着负担。
“那我先走了。”
说着程芳芳抬手朝林凡挥了挥手，便是转身离开了，只是走出去没几步程芳芳的脚步停了一下，抬起手偷偷擦眼角的动作也被林凡看到了眼里。
林凡岂会不知道程芳芳对他一直有好感，只是碍于秦雨兰、唐琳菲等等原因，程芳芳一直没敢吐露心声。
这次通州之后，又凭空多出了一个程素素，这样复杂的关系和感情，岂能不让程芳芳觉得失落呢。
若是只有一个秦雨兰和唐琳菲的话，也许程芳芳有一天还会鼓起勇气去争抢，可程素素却不一样。
看着程芳芳有些失落的背影，林凡心头一颤，抬起手想要叫住程芳芳，可到了嘴边的话却像是鱼刺似的，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等到林凡好不容易开口喊出声音的时候，程芳芳却早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