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耐着性子，很认真也很严肃的给冯清欢讲解这她此刻的危机状况。
奈何现在冯清欢，已经是打心底里把林凡当成了图谋不轨的浪荡子弟，林凡的解释，只是换来了冯清欢一声满是质疑的冷笑。
然而冯清欢的冷笑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落地，冯清欢的面色便是一僵。
紧跟着冯清欢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脑袋，身形再度摇晃了起来。
“呕！”
突然之间干呕起来的冯清欢和林凡所预测的症状完全如出一辙。
几次干呕之后，冯清欢在吐出来已经不是污秽之物了，而是暗红色散发着刺鼻腥臭味的血液。
遇到这种不信任医生、还不肯遵从医嘱的病人，林凡虽然无奈，此刻却也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管。
“现在浪费时间了，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我都先替你施针了！”
林凡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拦腰就把冯清欢给抱了起来。
此刻毒素第二次发作的冯清欢，已经没了力气在挣扎，只能用那种羞怒却又透着痛楚和虚弱的眼神盯着林凡。
到林凡施针的时候，冯清欢干脆别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去看林凡，只是一双手死死的攥着。
“小前辈，汤药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门外也传来了
孙远山的声音，林凡深吸一口气，扎下最后一根银针，在替冯清欢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这才招呼孙远山进来。
等到林凡小心翼翼把汤药亲自给冯清欢尽数喂下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服用了汤药的冯清欢在吐出许多乌黑腥臭的鲜血之后，第二次陷入了昏迷。
“这……这是怎么了？”
“孙老先生不用担心，这汤药是清除体内毒素的，会让病人陷入昏死的状态。”
“要知道昏死的状态下，人体的消耗功能是最缓慢的。”
林凡一边擦洗着双手，一边很耐心的给孙远山讲解着这一次治病解毒的各种玄妙。
林凡和孙远山的状态，用亦师亦友来形容在位贴切不过了。
等到彻底理解了林凡的讲解之后，孙远山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咿？”
“这女娃子看着很眼熟啊！”
之前因为冯清欢病情严重的缘故，孙远山只是一心替林凡打着下手，压根没有仔细去看冯清欢的容貌。
此刻冯清欢算是脱离了危险，孙远山这才得以去认真审视冯清欢。
听到孙远山这句话，林凡心中一惊，刚刚消停下去的好奇心也是再度滋生了出来。
林凡好奇的不是别的，正
是冯清欢中毒的真相。
“孙老先生，这女孩叫冯清欢，是我在楚家的红叶KTV遇到的，您认识她？”
林凡也是赶忙把和冯清欢认识的过往尽数告知了孙远山。
听到冯清欢这个名字之后，孙远山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态，然后抬起手拍了拍脑门，哈哈大笑着说道。
“人老了，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我想起来了，这女娃子一年前还找我看过病呢。”
“那会她头疼、头晕，还经常出现幻觉，现在想想倒是老头子才疏学浅，竟然没看出来这女娃子是中了曼陀罗之毒啊！”
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孙远山的脸上全都是羞愧难当的神态，言语之中更是透着一股无力。
“孙老先生您不比自谦，冯清欢体内的曼陀罗之毒，并非一日而成，而是有一个深谙药性药理的毒医，天长日久给冯清欢下毒。”
“初期，就算是我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见孙远山满脸羞愧难当，林凡也是赶忙出声安抚了孙远山几句，也顺带的把冯清欢中毒的原有告诉了孙远山。
孙远山听完之后，同样是大吃一惊，那双原本微微凹陷进去的双眼，都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