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候,与官兵此消彼长,也有乖乖求饶的份。 ※※※ 将众水匪头领当众砍头后,江明秋又按照陆返的供述,派人将躲在人群里造谣生事,怂恿村民和信众闹事的北岸大户杨家捉拿,连带着几个大户都跟着遭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光给水寨送去的钱财,统统被官府没收,就连自家都被关进了大牢等候问罪。 得知圣上亲临坐镇,时之间,荆庭城两岸无论大户还平民,都噤若寒蝉,荆湖剩下的水寨更如同缩头乌龟,动不动缩在寨子里,不敢冒头。 停工的修堤民夫们忙不迭回到堤坝,重新开始动工。 子天天过去,两个半月后,最难的拦河工程艰难进展,左右新修筑的堤坝,离完全合拢经剩下最后不到百米距离。 这个距离,站在堤坝两端的民夫经能清晰地看对面的人影。 堤坝中间的长宁河如同被双大钳勒住脖子,咽喉被不断挤压,自喉咙深处发出如同牛吼般沉闷的怒涛。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河口宽阔时,人环抱的粗壮铁桩,尚能牢牢钉入河床内,在水流的冲击下岿不动。 而如今最后这百米不到的河口,湍急的河水冲击力之大,连铁桩都扛不住,旦入河,片刻功夫就要被巨浪冲走。 萧青冥和喻行舟等人顶着轮硕大的烈,立在南岸河堤之上,萧青冥看着下面明显放缓的工程进度,默沉思不语。 江明秋气喘吁吁自堤坝处跑来,身上的儒衫早被汗水浸透,额头大汗淋漓,他把抹去,顾不上喘口气,蹙眉:“陛下,下面的人回报说,们的铁桩经不管了。” “水流太急,无论打什么桩下去,都不济事,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形歪斜,甚至折断冲走。” “还陛下有远……”荆庭城的陈知府暗暗咂舌,后怕不。 他开始还在心疼那些投入河里的铁,现在想来,若木桩,怕连工程的半都进行不下去,堤坝就要被急流冲垮。 最后短短百米,几秒钟就能跑完的路程,却拦河修堤最艰难的时候。 头顶的灼灼烈仿佛在天空中燃烧,无形的巨大压力沉甸甸压在每个人肩头。 两个多月以来,他们救村民,剿水匪,破迷信,炸河,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尽数投入这条关系到千万百姓安宁的大堤上。 每每竭尽全力解决了个难题,又冒出来无数新的更艰难的问题,等着他们去应对。 众人筹莫展,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萧青冥,于这股庞大的压力便随着视线,全数汇聚到萧青冥身上。 “陛下……” 这声轻唤几乎求助的语气,江明秋蓦醒过神,不由脸色臊红。 他二甲头名的进士,活了两世的朝廷重臣,身为臣子,理应为君分忧,对自己的君主有求必应才。 主忧臣辱,主辱臣。 他上辈子做官十几年,哪次不朝廷遇事,皇帝向大臣施压,大臣向地方施压,地方官号令胥吏。 哪个臣子事办不好,便要被撸下台,于层层催逼,强行摊派。压力不断往下传导,最后全数分摊给百姓负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