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你看,”老头子说:“这才大年初二,他就急着跑回去了,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事这么上心?” 封年妈皱眉着:“也不一定是为了拍戏,说不定是为了那个妖……”说妖艳贱货,但一上次亲眼见过的冬树,一之前冬树从圈内消失的原因,也说不出这个词了。 只能含含糊糊说:“说不定是为了什么人。” 老头子听得懂妻子的话,他的手摸摸索索地从地毯下掏出来一个烟盒,顺手就抽上,小妻子愤怒地将烟盒抽走。 老头子只能喝了口茶水:“你也置气,刚开始年年肯定是为了那姑娘去的,但后来你看看。” “他过年回家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们说他拍戏认识的好多人,是不是在说他们的戏多好,是不是在说什么钱哥、什么林姐演戏多厉害,他多向往。” “你是当妈的,我不信你没注意到他手上的伤,我不信你没看见他眼睛在发光。” 这倒是真的,封年妈否认不了。 年年的眼睛确实发着光,真心地认可自现在所作的事情。 这样的年年,让起了之前,满心以为爸爸妈妈和他只是普通一家三口的时候,年年心意地爱着他们,努力学习,用自不聪明的小脑瓜背诵诗词,当一个好孩子。 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又看到了孩子热爱一件事的模样。 并且,年年这次回来,竟然给家里带了东西。 这是冬树准备的,让既生准备了很多小箱子,装了古城当地产,人回家的话,就拎一份给家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些东西对封年爸妈这种富贵惯了的人来说,自然不值什么钱,也没什么新鲜。 但这是封年这么多年来,一次往家里带东西。 封年妈心里的郁结慢慢消散了,没说话,老头子偷偷看了妻子一眼,确定没生气了,才敢说:“你坐下吧,刚刚走来走去,晃得我头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封年妈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坐下了。 夫妻两个沉默片刻,又开了口:“年年还是不懂事。” 老头子看过去,生怕妻子还计较,但是缓缓开了口:“给同事的礼物怎么能用旧的呢,我那些买了多少年了。” “那就买些新的邮过去。”老头子宽慰:“你挑,我买单。” 其实他们早就把封年的银行卡解除冻结了,但生意场上那么多人看着呢,他们必须显得和年年立场不一样才行,只能接着冻结,做出这个样子来,装作是对孩子不满意。 封年妈终于了笑模样,转身打算上楼换衣服出购物,老头子松了口气,但又转了身,严肃警告:“我不在家,你可抽烟,小心我告诉封瑞,他现在忙得很,心情可不好。” 封年把礼物给大家一送,眼巴巴地到了冬树身边,小喊:“冬树姐,冬树姐。” 冬树正在和杜疼商量今天的台词,回头便看到了小狗子一样的封年。 “怎么了?”问。 封年满是羞涩地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条围巾来:“这是给你的。” 其他的礼物是封年从他妈那儿搞来的,只这条围巾,是他买的。因为身上没多少钱了,他去不了品牌店,只在小店里,精挑细选,选出来这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