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她的面庞, “怎么瞧着瘦了?”
孟元元双手攀着他的肩头,有些没精打采: “没有。”
他就是这样,若是公务忙起来,或者外派出京,回家后总会说她瘦了,其实并没有。贺勘笑,捏捏她的下颌:“可是我试着,这腰的确是细了,我手里的丈量可不会错。”“昨日去茶庄,在磅秤上称过,真没瘦。”孟元元打了个哈欠,漂亮眼睛蒙上一层水汽。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抱住的原因,她觉得更热,就好似他现在是一个火炉子,烤得她有些燥,随后扭了下身子。“等等,”贺勘道了声,视线下移一些,落在她傲人的丰盈之处, “原是肉跑到这里来了罢?”见此,孟元元脸一红,羞恼的嗔他一眼: “净瞎说。”
话虽如此,可她也悄悄自己低头瞅了眼。衣衫轻薄,上好的绸料做成,突显出两团胸脯,似乎是有些大了,而且这样细觉起来,试到些微微的发胀。还不待寻思清楚,下一瞬身子一转,就往榻上倒下去。她小声惊呼,紧紧抱上身前人的脖颈。反应上来,已经躺去榻上,后脑枕在贺勘的手臂上。他从后面拥着她,纤瘦的她纳入自己身前,另只手臂落在她的腰间揽住。
“睡罢,我陪你一起。”贺勘在她耳边轻声道。
孟元元嗯了声,两人如此的相拥,她总能最清晰感觉到他,那种最直接的宠爱。可如今被他拥住,只觉得发热,他的体温烘得她热燥。
她几番轻微的动弹,惹来身后人的轻笑:“你想要?”
这话问的,孟元元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试到腰间的手点点上移……
一道房门之隔,院中一片春色,满墙盛放的蔷薇,姹紫嫣红,风过,一片花墙摇曳。
正是一日中最明亮的时候,半开的窗扇透出屋中的些许风光,男人伏在榻上,小心而又贪婪的呵护着怀中妻子。近一个时辰后,先从房中出来的是孟元元,脚步些许的不稳。边走便理着自己的发登,出了垂花门,便一路往大哥的院子而去。
连她自己也奇怪,今日竟然拒绝了贺勘的欢爱。好歹前面一回忍了下来,他想要再来的时候,她就不肯干了,只觉得燥得厉害,要被热死了一样。即便两处合合间,也觉得涩疼,匆匆忙,她推开他,说是与雅丹说好,去商量满月酒的事,这才让他松了她。走到孟修筠院子外,孟元元也稍稍冷静下来,胸口憋闷似乎舒缓了些,只胸尖儿那处娇弱地方,还残留着咬吮过后的麻痒。
她理了理情绪,才踏步进了院中去。
这厢,贺勘还坐在房中的软榻上,眸中几分深沉。身上随意披着衫子,榻上有些凌乱,手掌上还留有方才的温软。
不是说小别胜婚吗?人却跑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儿,他遂也整理好,想去一趟茶庄,与岳丈那里帮些忙。夫妻间的,到了晚上也是一样。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似乎情况变得更加异常,向来温婉柔和的妻子,居然提出分房睡。
这可就相当奇怪了,联系着白日里温存时,她从榻上逃掉,贺勘难免不会多想。
“元元,为何如此?”他问。
回廊下,孟元元站于一片花墙边,亭亭娇俏,柔软的裙摆随风轻摆。
“不知是不是得了风寒,感觉有些难受,”她声音很轻,往人看了眼,“胸闷,吃不下饭。”
贺勘无奈的笑,上前来就把她拥住: “你怕给我过上病气?我没那么弱。”
说着,心中又有些愧疚,是他莽撞,白里日缠着她行房,没在意到她不舒服。
甫一被抱住,孟元元只觉一阵头晕,便又开始烦躁,下意识想推开他。连她自己也诧异。如今的她就跟个刺猬一样,不愿让别人碰。
夜里,贺勘睡在正间的软榻上,内间卧房的整张大床,留给孟元元一人。次日,孟元元赖在床上不爱起,头晕胸闷的症状似乎比昨日更加严重。孟襄紧张的要命,让管事早早去请郎中来。贺勘则一直守在房内,不时询问两句。
正好,穆夫人今日上了门来,听说孟元元不舒服,干脆来到房中探望。一进来,就看见人蔫蔫儿的坐在软榻上,连着平日中最爱吃的枇杷也没了兴趣。“这才几日,怎么这样了?”穆夫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