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脑子随身体而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环住他的脖子。 红唇和薄唇之间的博弈,犹如是两条嬉戏的游鱼一般,互相磨蹭和挑逗,谁也没有让谁,仿佛要沉沦其中。 呼吸彼此交替,彼此体温因绵长细吻逐渐升温,渐渐两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燥热,似乎不再是亲吻可以解决的了的。 大掌一点点顺着她脖子摸索而下,停留在她肩膀之上,在那里轻轻抚摸着,引得她轻轻娇哼了一声。 直到衣裳被轻轻扯下了一角,露出了一抹香艳白皙如雪的肩头和迷人的锁骨。 一阵凉意袭来,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感觉,又给她将衣角拉上。 突然,她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猛地从亲吻中睁开眼睛,因被夜风吹过皮肤激起冷意,也是一瞬间脑子清醒过来,也酒醒了般,伸出手抵在他胸膛上,瞪眼看着他。 亲吻着她嘴唇的他,见她似乎已经酒醒,并不餍足的,又恋恋不舍似的,松开了她的红唇。 素久馨皱起眉头,看着他,声音有几分嘶哑:“你,受伤了,在哪里?” 白季低头望着她,黑眸深沉如海,眸色幽邃如夜,宛若夜间邪魅黑狼般,透着神秘和孤冷。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回答她,又要低下头,似乎还想要亲吻,素久馨拧眉,抬起手,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禁止他靠近,然后表情严肃地直视他。 瞧见她竟然拒绝自己,而自己无法继续亲吻,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丝不满,黑眸透着深深的幽怨,然后沉默着注视她。 素久馨见这男人竟然用这种近乎撒娇的眼神望着自己,有种无语感,语气越发严肃认真:“伤哪了?” 白季见她态度这般坚决,眸子看着她,沉默了半晌,随后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而起:“肩膀。” 肩膀?她皱了下眉头,凤眸微转,朝他肩膀看去,果然在他的左肩膀处湿透了一片,因他穿着夜行衣,现在环境又昏暗,难以察觉也正常。 “你要帮我吗?”白季声音再次幽幽响起,眼神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她看。 素久馨想了想,反正现在需要刷他的好感,帮他包扎伤口,应该也能增好感。 这般想着,她点头。 见她答应,白季微抿的嘴角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竟微不可微地翘了下。 于是,两人从床上坐起来。 素久馨从衣袖中掏出万年不变的金疮药,再抬眼看着他,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你自己脱掉上衣。”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她不会再擅自扯人家的上衣。 白季听到这话,沉默了下,默默褪下上衣,露出了壮硕宛若艺术品一般的上半身,明晃晃的八块腹肌,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她眼睛眨了眨好几下,下意识吞咽了几口口水,随后立马移开视线,将目光放在他受伤的肩膀上,然后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地帮他包扎。 可不知怎么的,身旁人的视线过于灼热,但他又很是乖巧,没有动,就算金疮药带有刺激性,他连一丝喊痛声或者哼闷声都没有发出。 直到终于帮他包扎好的时候,抬起手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刚要开口说好了,沉重的物体立马靠在她肩头上,微微一愣,侧目看去。 只见他似乎已经晕倒过去,微皱眉,抬起手指轻轻搭在他脉搏上,发现他气息和内力凌乱不堪,看来这家伙撑了好久。 淡声叹气,再看向外面,已经彻底安静下来,是时候回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