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或是出于反省,青楼的次数也都慢慢变少了,这原本一到晚上就人潮涌动的花柳巷,客流竟生生的少了一半。
于是,好多家青楼倒闭,一些妓/女良了,一些青楼改成了酒楼和看百戏的场所,生意倒也还能撑上一撑。
这做出织机的女子就是这样,趁这个机会给自己赎了身,也未嫁人,入了道观当起了道姑。她天资聪颖,看到当地的人都在种棉花,改良织机,只花了三四个月就把原本的一些难点给解开了,后才有了这摆在众位大臣面前的黄道婆织机。
“封县主吧。”赵匡胤沉吟一下后道。
大臣们面面相觑,县主再往上可就是郡主了,这封号着实不低。可这是外命妇的封号,之前有这封赏的,要不是父亲有功,要不是丈夫有功,而这女子无父无夫,仅靠自己拿到了县主。
虽按理来说她的功绩也值得,但怎么琢磨起来就是这么别扭呢。
“诸卿,心呐!”赵匡胤意味深长的道。
万事就怕比较。
后世可以将这么金贵的药物给妓/女用,虽在今的士林当颇有一些人反,但大家都不得不说,这后世确实做到了将“”之一字放在心上。
在一位原来的妓/女做出了功绩得不到封赏,那其他人会怎么看?
那些有本事的匠人、医生会怎么看?
宰相赵普立刻表示附和:“官家说得是。”
于是,这县主一事就这么定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几位大臣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涌起失落——如今,官家要笼络的,竟是那些匠人、医生的心了。这天,真的要变了!
明朝。
京城里在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周王朱橚领了一项差事,那就是修书。
“听说陛下让他修一本天下植物大全的书籍,还有他之前修的医书也都刊印了。”
茶楼的雅室内,大家正在一边喝茶一边津津乐道。
“倒是没想到周王竟如此仁善,之前他的传闻可一直都不怎么好,什么顽劣不堪,目无法纪......”
“这传闻嘛,也不能尽信。”
“周王领了这差事,岂不是能四处行走?那,这位......”有人伸出四根指,放低音道,“没有意?”
说的当是燕王朱棣。
那人也压低音:“听说陛下把他俩单独叫进御书房,聊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周王和燕王的心看上都极好。”
“你说,会不会?”
“我倒是觉得,这正好说明周王没戏了,陛下估计就是让他走修书治学这条路了。”那人音更轻了,“如今这世道,还是得有兵才行。周王于军事一途,可不擅长。”
“那倒也是。”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别处。
而在徽州。
王婉清正在经历自己人生的一个惊喜——她那迂腐的祖父和父亲终于同意给她放脚了。
大夫用摸了脚掌的骨头:“还没有完全折断,还能再恢复。”
王婉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大夫将缠脚的布一圈一圈的拆下来,又做了专业的处理,开了泡脚的药水和吃的药之后,王老爷王太太道:“养着吧,最起码得养个半年。前面三个月先不要下床活动。”
“谢谢大夫。”
王家人感恩戴德的把大夫送走。
王太太留在了女儿的绣楼上。
“娘,祖父和爹怎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