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亲久了,还要哭,冲他发脾气,这回还配合地分开了唇,好让他将舌尖探入。
而这种改变,并没有安抚住华妫容,只让他愈发烦躁不安。
他想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抱着人,变成他压着昭懿在溪石上。
巨大的蛇尾比昭懿的腿要粗上许多,她被水淋湿,一缕黑发贴在脸颊旁,干净到通透的一张脸,两只手腕被擒住压在头侧。华妫容弓起身盯着她,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唇。
新婚之夜他们本应该出现在圣地,那时他们身旁是无数交尾的蛇群,空气中散发出的情愫足以让任何一个巫族人疯狂。
眼前这个真的是她吗?
该不会又是旁人冒充的……
松开昭懿一只手,他的手转而摸上她的脸,唇里嘟囔出一句,“你身上这件衣服老气极了。”
昭懿被这句话弄得一愣,也没来得及说什么,肩头的衣服被一剥。
—
耳畔是虫鸣声,华妫容已经从水中出来到了岸上,蛇尾还未收回去。
昭懿缩在他怀里,小腿蜷在一块,身上穿的是先前褪下的外袍,华妫容给她穿的时候,研究了好一会。
给穿上了,看着她困倦不已还配合着伸手抬腿的样子,又两三下扯松她领口衣裳。
昭懿被迫肩膀后展。
是他的。
都是他的。
华妫容唇贴着她,说不清什么情绪地下嘴咬了一口,方重新拢好外袍。
他依旧不喜欢她身上的衣服,嫌弃老气,主要是这衣服是她那个道貌岸然的皇兄给她准备的。
虽裹得严严实实,可并没有起到相应作用,让人看了只要把她衣服赶紧脱掉。
但现在也没有旁的衣裳给她穿,他的衣服……她太矮了。
“疼吗?”华妫容顿了顿,“你肚子。”
昭懿此刻都快睡着,听到他这样问,想起什么脸一阵白又一阵红,惊惧未褪地窥了眼安安静静蛰伏的蛇身。
华妫容捕捉到她的眼神,难得心虚。他们巫蛇族男子本来就同其他种族不同,她身为他妻子,总有一天要知道。
又不丑,以至于吓得都掉眼泪吗?
他也克制着了,没有都用上!
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一遍,“你肚子疼吗?”
昭懿这才像回过神,她好像越来越明白受了委屈就要讨回来的道理,抓过华妫容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我想请个大夫看看,它有点太安静了。”
她在道观喝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昭霁元说是堕胎药,可她身体没有什么变化,非说的话,是比先前爱睡觉了一些。
喝药的事暂时不能让华妫容知道。
另外一件事却是要坦白,“你给我的那条蛇,它不见了,我在花轿里昏过去后就没见到它了。”
华妫容已经见过了,派去追人的降楚没带回昭霁元的尸首,但带回了玄英。
被放在木盒里的它只剩一个蛇头,发现时被钉死在木板上,其余身子部分都被切除。
不知是被人吃了,还是叫人做了药。
华妫容养得最久的一条小蛇便是玄英,他不欲跟昭懿说玄英的死,只把这笔债记在昭霁元身上。
他最好已经死掉,不然落他手中,他定将其挫骨扬灰。
“待回去让玄虺陪着你。”华妫容这会手不敢多碰昭懿腹部,先前一时情急忘了,想了想,将人抱起来。
昭懿被抱起,脑子里还在想他说的玄虺,“也是蛇?”
“嗯。”
她有些不想,换一条蛇,不如还是玄英。不过罢了,她此刻没什么精神讨论这个,倦怠地靠在华妫容怀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晓。
隐隐约约知道华妫容带她上了马,原来他带她骑马,总是一路疾驰,颠得她臀部疼痛,大腿也总是被磨破。这次感觉马的速度减慢了不少,她偶尔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