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虚空的一点,抱住了自己,想再次蜷进冰冷的水底。
沈一流赶忙捞起他,栽进怀里那一刻就像抱住了一块冰冷的玉石。
“滴答——滴答——”
浴室里只有水砸到地面的声音。
沈一流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脑子里嗡嗡的,也不道在震什么。
突然,铃声响了,沈一流像是被砸醒,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来电是谁没看就接了,“说。”
“说什么说?!沈一流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把谢灵保带走的?!我包养的小情人什么候成你的了?!要不是黄旭跟我说,我不道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马上把人给我送回来!!”陆昀升的怒火简直要烧掉听筒。
沈一流也找回了正常状态,淡定道,“你不是让我调教他么,等我调完了,会给你的。”
陆昀升咬牙切齿,“我说,不用了,我的人我自己教。”
沈一流摸了摸怀里人的发,轻声道,“昀升,你记不记得我小候养一只兔子。”
“记得啊,最后掉到水里淹......不是,你转移话题有用么?!立刻!马上!把人送回来!!逼我跟你撕破脸。”
沈一流嘴角勾了勾,“很像。”
“什么很像?”
那只淹死的小兔子,很像在这个湿漉漉的、流着泪的谢灵保。
*
间接近十二点。
贺烯从监控室走了出来,他刚查清楚,接走谢灵保的车是沈家的。
在脑子里扒了扒信息,沈一流这个名字相比其他显得有些陌生,剧情里他和谢灵保的接触没有这么多,没有小情人那层关系。
但说这句话的人确实是他。
这又是什么蝴蝶效应么,是说反派自身也发生了变化?结合最近若有若无的被监视感,也确定了源。
不最让贺烯在意的,是谢灵保今晚的状态。
恋痛,困了,是借口。连他自己没发,撒谎,他的耳朵总会不自觉两下。
这样不稳定的谢灵保,和谓的“小情人”待一起,贺烯不觉得是件好事。
他放不下心,牵着马往外走,刚走出两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一个人影跌跌撞撞朝他扑了来。
“贺烯......我被人下药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