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声响，真实地近距离看到她的脸，比想象中的要恐怖万倍。
她现在这模样，让白冰想起了被熔岩从头烧到脖子的僵尸，两只眼睛没有眼眶和眼皮的保护，惊得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我的天。”
她惊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好像自己的脸蛋也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
说到一半白冰闭上了嘴巴，转头看向文清一和徐曦，两个人虽然惊讶，不过都还算冷静。
沈娇见白冰这么大的反应，想笑，但是她的面部表情功能早就丧失了，连一动看起来像个活死人似的特别恐怖，开口说道：“你们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吗？怎么还害怕起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屑。
“你想太多了。”徐曦的脸上没有半点同情，知道这是异于常人的痛苦，他忍不住后怕，要是自己那天没有及时赶到，变成这样的就会是文清一了。
“我来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文清一面无表情地开口，她直直地看向沈娇，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畏惧之色，“是谁指使你到发布会泼我硫酸的。”
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进入主题。
“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指使我？是我心里太恨你了！”沈娇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容，眼里却看不见半点高兴，她歪了歪头，说道。
“是吗？跟林米娜没有半点关系吗？”文清一抬起下巴，看向了沈娇，她的目光直直地穿插到对方的心里。
沈娇眼睛不自然地眨了眨，说道：“跟她有什么关系！就是她害死了我爸爸，害的我们家破产，我跟她不共戴天，我还能帮她做事？”
“那你母亲装疯进精神病院是她背后一手操持的你总知道吧？你跟她都不共戴天了，还同意让她帮你？”
冷静下来的白冰瞥了一眼贴在门玻璃上的大脸，开口说道。
“你们去了精神病院？”沈娇先是一愣，然后继续说道：“还真是下了功夫，没想到你们这么关心我。”
这话听起来嘲讽意味十足。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打算说吗？你现在变成这样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