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峻岭神色郑重,再次对孤月寒跪了下来,双手抱拳,朗声道:“师父在上,弟子全峻岭拜上!” 孤月寒点首道:“好了,本门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师徒之礼置于心中既可。起来吧。” “是!”全峻岭起身时动作幅度有点大,胸骨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呲牙咧嘴,但神色却十分兴奋。 全崇山赶忙上来扶住弟弟,见他不似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雷天火则在一旁打趣道:“峻岭,来,叫声师兄听听。” “大师兄。”全峻岭乐呵呵的叫道。 “呃,我可不是大师兄,我是师父的收的第三名弟子,你应该叫我三师兄。”雷天火纠正道。 “哦?原来还有两位师兄,可是我怎么没见过呢?” “那是一对来自宝岛的叔侄,姓常,当初我拜师之前......” 雷天火揽着全峻岭的肩膀,为他讲着自己与孤月寒的相识过程,也顺带介绍了一下常家叔侄二人的身份来历。 他们二人聊得高兴,却没注意一边的徐浩明在听到雷天火也是孤月寒的徒弟时那惊讶的表情。 孤月寒倒是注意到了,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他道:“那个......老徐,你以后称呼天火老雷就好了。” 徐浩明回过神来,无语的看着孤月寒道:“你小子!还好我之前见雷.....老雷跟全家两兄弟称兄道弟的,要不然就他那岁数,我差点当成长辈......总算没有太吃亏。话说你本事不小啊,这都第四个徒弟了,而且每个都比你岁数大!” 孤月寒不知该怎么解释,说来说去,不过是些机缘巧合罢了。 徐浩明交朋友的原则就是不干涉对方的隐私,彼此关系再近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予彼此足够的私人空间,这样朋友才能走的长远。 所以见孤月寒神色尴尬,他也就不再追问,转过话题道:“来吧,教教我这以指代剑该怎么施展,哦,说好了啊,我虽然跟你学功夫,但是我可不是你徒弟啊!” 孤月寒见他说的有趣,哈哈一笑,尴尬登时化解,当下开始为他讲解起来。 其实以指代剑本不是多么难以理解的技巧,可是因为徐浩明“偏科”的实在是太严重了,除了剑法和步法,其他的一切武技都只停留在锻体阶段,指法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因此一时间有些无从着手。 孤月寒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只好先从指法的要领开始讲起。好在徐浩明悟性不错,到黄昏的时候,终于摸到一些门道了。 期间刚刚拜师的全峻岭并没有来打扰,他知道现在徐浩明的事情比较重要,他想要跟师父学武,也不急在一时,况且伤还没好呢。 送走意犹未尽的徐浩明,孤月寒也回家睡觉去了。 转过天的上午,孤月寒再次来到了温有才的家,为请假在家的他打通了最后一条阳性经脉,并嘱咐他这几天要用心练功,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介时自己会来为他护法,助他一举突破到气海境界。 “真是太谢谢你了月寒!” 温有才行功满一周天之后,感受到体内经脉畅通无阻,真气运行顺畅无比,心中激动,对孤月寒的感激难以言表。 “温哥,你又来了,您是我的恩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哪里当得一个谢字。”孤月寒道。 “唉!” 温有才摇了摇头道:“正如你所说,当年我们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这恩情二字,万不敢当。退一万步讲,就算有恩,逍遥子前辈为我们疗伤,传我们武功的时候也都报还了。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小小年纪,别那么多负担,轻松一点!好吗?” “哈哈,我说不过你。好吧,我以后不提这些就是了。”孤月寒无奈道。 “这才对嘛。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温有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找到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褐色的小本,还有个文件夹递给孤月寒道:“那,这个给你。” 孤月寒接过来,先看了一下那个褐色的小本,上面写着“机动车驾驶准考证明”,笑着对温有才道:“办下来了?真快啊。” 温有才道:“呵呵,这本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