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一边急问薛异人:“真有雇佣兵呀?你他妈是不是把人家媳妇给抢了,看这情形,非把二位弄死不可。” 薛异人惊呆了,虽说在边境线上,好歹警务站也代表政府。他本以为进了站里应该安全了,但料想不到雇佣兵二人组竟然如此无视一国法纪,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冲击政府机关,除了胆大包天和胆大包天,已经没有其他词语能形容此刻的情景了。 悠忽间,一股愤怒之气涌入薛异人的大脑,他猛然记起来,从进入二级路开始,这群人就像逐腥的苍蝇一样,紧咬着自己不放。 而自己除了一味逃逃逃,没有任何反抗,好似给了这群王八羔子胆量,助长了他们的威风。看来怎么的也要还以他们一点颜色看了。 想到这里,连忙问数警:“你们带枪了吗?” 张雷又急又气:“和平年代,谁没事带着枪玩呀。李叔,站里有枪吗。” 那姓李的中年民警手臂被飞过的弩箭擦破了些许皮肉,一边躲避一边说道:“你去那边的抽屉里看看,好像有一支老五四,只是……” 薛异人没时间听他说完,站起来跳上桌子,滚到另一边拉开抽屉,果真摸出一支“五四”式手枪来。拉开弹夹来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弹夹是空的,旁边仅有几粒快生锈的子弹而已。 薛异人骂了一声:“倒什么波伊霉!”又跳上桌面滚回人群。 雇佣兵发现了他,连扣扳机,顿时办公室里弩箭横飞,大家更加被打得更抬不起头来。好在门是铁的,窗户也是铁的,雇佣兵一时还闯不进来。 就在这时,站外响起了警笛声,许是门外其它执勤警力,终于赶回,看见有人袭击警务站,便连声喊话:“里面的人听着,速速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将使用武力。” 但发现里面无人理会,回来的执勤警力便纷纷拿出已有的武器,朝站内包夹过来。 此时雇佣兵二人组腹背受敌,忙分出一个人转身回去抵抗众警,只留下大胡子在外面砸门,办公室里的压力减小了许多。 但也只是减小而已,剩下那名雇佣兵眼见进不来值班室,一阵发狠,把窗玻璃全部打烂。 陡然见到长凳上的目标,低身从腿上抽出一把弯刀,拧弯窗户上的铁条,半个身子挤进来,要割正在窗户下睡觉的董老。 好在这时董老也醒了,出于求生本能,立即滚下长凳,避免了被那双魔爪给直接拖出去,施以利刃。 拼命钻进来那人正是大胡子。几名乡警见他如此目无华国警察,皆快气疯了,齐声叫道:“太他妈嚣张了。” 说着,张雷首先动手,起身一个飞腿踹在大胡子手臂上,本以为能将对方踹出去,但熟料人家纹丝不动。 薛异人先拉大胡子身子不动,几乎骑到他头上,将一股丹田之气直运到手上,一枪托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大胡子脑袋受到重击,背上驮着薛异人,胸腹被碎玻璃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线,手上仍捏紧了刀子,向地上的董老扑来。 薛异人手中的枪被雇佣兵铁一般的脑袋一震,飞出老远。 董老在地上用一只手捂住胸口,显是因紧张过度导致心口病发。 他见几人联手也难以控制住这名疯狂的雇佣兵,眼中虽有恐惧,却毅然决然地想牺牲自己:“没用的,这些杂碎针对的只是我而已。哪怕你们干掉一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你们放弃我吧,犯不着为了一名老朽之辈,牺牲了各位青年才俊。” 这时薛异人正爬在大胡子身上,疯狂拧他脖子。听见董老如是说,急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董老你……你……少废话了,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我们……” 董老道:“只有我死,你们才会彻底的安全。” 张雷再次飞踹大胡子,吼道:“来呀,进来呀,老子弄不死你,就不姓雷……是不姓张。” 在几名乡警的联手下,大胡子几乎被操弄得昏死过去,半边身子夹在窗户铁条上一动不动。 张雷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比逗姑娘还累……诶,老人家说的是了,这些人冲着你们而来,不如你们赶紧从后面撤吧。这里有我们先拖着。” 薛异人急道:“讲的什么废话,我们走人,留下你们在这里送死……” 李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