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吃屎般的恶臭给熏得干呕。
嘴里那股腥臭无比的味道还没散去。
她就觉得喉咙开始干痒，那种从内而外的痒，让她觉得很难受，很痛苦。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很快，乔娜觉得身上痒。
五脏六腑上，好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又像有人用刀在她五脏六腑上扎刀子般。
又痒，又痛。
唔，好难受！
那种从身体里传出来的痒，真的很折磨人。
她伸手想去抓，可无论她怎么抓，都无济于事。
她把皮肤都抓破了，抓烂了。
可效果仍然很小。
像隔靴搔痒般，根本起不到作用。
痒，好痒，好痛苦……
乔娜在地上打滚，伸手在身上到处抓，到处挠。
可是，没用。
她越这样，越难受。
身上越来越痒。
那股痒劲儿，是从骨头里出去的。
难受，痛苦。
“啊啊啊，好痛苦，杀了我，杀了我……”乔娜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幼兽濒死的叫喊。
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死掉。
死，对此刻的她而言，是解脱。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是谁放你出来？”
是谁放她出来？
心底有个声音在跟她说：不能说。
可耳畔的声音却在告诉她，“说吧，说出来你就解脱了，就舒服了。”
说出来，就解脱了！
这句话让乔娜直接破防。
尽管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说。
但她还是张嘴说了。
是他？
乔安颜没想到，自己会从她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震惊，错愕，又带着这么几分不敢相信。
她又问，“是谁给你的毒药？”
“是……是，是乔安颜，是乔安颜给我的毒药，是乔安颜。”乔娜满脸痛苦挣扎，然后说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
众人看向乔安颜。
乔安颜却笑了。
气笑了。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乔娜还想着坑她一把。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说完，乔安颜就要给她加大药的剂量。
她不信，乔娜能撑过去。
就在她准备加大药的剂量时，聂成骁阻止了她。
他说，“不能再继续了。”
“嗯？”乔安颜斜眼看他，仿佛在问：你想干嘛？
“再继续，她会死。”聂成骁示意她去看乔娜此刻的状态。
乔安颜这才发现，此刻的乔娜不光意识模糊，脸色也苍白得可怕，气息也在逐渐变弱。
要是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