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真可怕。”
乔安颜被他气笑了，“我没文化？我好歹还读过初中，你一个小学都没上完的人，说我没文化？你要脸不？”
“你有文化还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乔安明反击她。
乔安颜抬脚踹他，“你说一半藏一半，神仙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鬼东西。我上哪儿知道去？”
“快说快说，别支支吾吾的，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长又臭，你烦不烦？”
乔.老太太裹脚布.安明：……
行，你让我说是吧？
乔安明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那个保镖去黑市找鸡，还在里面待了挺长时间。”
“找什么？”鸡？
“找鸡。”乔安明面无表情地说。
乔安颜奇怪地问，“找鸡为什么不去集市？黑市的鸡，更香吗？”
“可不更香，人肉味。”乔安明说。
人肉味的鸡？
乔安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表情就跟吃了什么恶心玩意儿卡在喉咙似的。
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复杂。
“变态！”她说。
乔安明说，“他确实很变态。”
不变态，能去找鸡？
乔安颜说，“我是说，你们变态。人家去找……那什么，你们也盯？好变态。”
乔安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手一个烧栗敲她脑袋上。
“变态你个大头鬼。你花钱让给你盯人，还屁话这么多。你还想不想往下听了？”
“还有？”乔安颜皱眉，“不会他又去找鸭子了吧？”
乔安明不懂找鸭子是什么意思。
但跟自己前面说的鸡这么一对比，就大概明白鸭子代表什么。
他白了她一眼说，“盯他的人本来没怀疑什么，男人嘛，有点兴趣爱好很正常。但他每天都去，那兄弟就跟附近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家伙不是去找鸡。是里面有他的熟人，还有人说，他好像跟那里的负责人关系很好。”
嗯？
从嫖客，变成自己人？
乔安颜觉得这里面的关系，略微有那么一丢丢乱。
就见乔安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人很多，很乱。
男男女女，有的没穿衣服，有的衣衫半褪，场面非常淫乱不堪。
照片也有些模糊混乱。
一看就是偷拍。
但乔安颜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身影。
那是，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