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约你见面？”聂成骁神情间带着几分古怪的问。 王小茹满脸笃定，“对，就是你。你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约我来。” 哦豁。 众人顿时用看好戏的眼神去看聂成骁。 仿佛在说：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人！ 巧嫂子没忍住惊呼出声，“小聂，你不是在追求安颜吗？怎么还……”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懂的都懂。 聂成骁：…… 他面色不改，先看看他媳妇儿。 见她也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自己。 倒是没见愤怒。 他心底当即就有数了。 随即，他视线落到王小茹身上，问她，“你说，我约你？哪日？几时？何地？” “就，就上个月二十号那天。你约我来……”王小茹话说一半，被打断。 聂成骁说，“我是问，‘我’是什么时间约的呢？在哪里？什么地方？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没，没有。就我们俩，你就，就是在前一天我上厕所出来你把我堵住，跟我说的。我不知道几点钟，就记得是下午。”王小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像是在想当时的情况。 又像是在临时编故事。 “你确定？”聂成骁问王小茹。 王小茹眼神闪躲不敢跟他对视地点了点头。 就听聂成骁说，“她撒谎！把她送去派出所。” “我没撒谎，你凭什么说我撒谎？”王小茹一听要把她送去派出所，声音忽地变得尖锐。 这次，还没等聂成骁说话。 就有人抢先他一步说。 “噗，下回撒谎前先打听好别人的行踪。他十九号那天压根没来这。又怎么把你堵在厕所门口？难道是见鬼了不成？”乔安颜嗤笑一声，而后一脸玩味地看着王小茹道。 王小茹尖叫道，“不可能，我分明……” “你分明见到过他是不是？呵，他那天是来过一趟，但是是上午十点多。他给我送东西过来，送完就走，压根没进咱们院子。”乔安颜说完，还点出巧嫂子和那两个后面来作坊干活的女工。 巧嫂子和两个女工当即表示，乔安颜说的没错，她们确实亲眼看到聂成骁过来，但没进门。 见王小茹一副“我不信”的模样，乔安颜又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他的单位打听。当天有个村的老牛生病，他去村里给老牛看病，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你说的下午见到他，还约你，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除非，他不是人，会分身术。” 乔安颜每说一句话，王小茹的脸色就难看两分。 见她的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差不多了，乔安颜才问她，“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我……”王小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似乎还是不想承认。 乔安颜本就没多少耐心，见王小茹这副模样当即就不耐烦了。 突然，她手背上多了一手。 她扭头，就看到聂成骁冲她安抚地说道，“别生气，交给我，嗯？” 许是他的体温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乔安颜的烦躁心情，顿时平复不少。 前一秒，聂成骁还对乔安颜温柔安抚。 后一秒，看王小茹的眼神就变得冰冷锐利。 “盗窃罪，严重的话可以坐牢。”聂成骁冷声道。 王小茹张嘴要说点什么，聂成骁没给她机会。 接着说，“因为你，你的儿女被被人喊做罪犯的儿女。在学校，他们会被老师同学欺负看不起。长大了，他们会因为你找不到好的工作。” “因为你，你儿子会娶不到媳妇。你女儿会嫁不出去。没人愿意自家孩子嫁或娶给罪犯的儿女。” …… 聂成骁没有用很凶恶的语气去威胁王小茹。 自始至终，他的语气都冰冷而平静。 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给她陈述即将发生的事实。 听到他这么说的王小茹，却很容易就代入进去。 她几乎已经看到，聂成骁话里说的那些情况发生。 “不，不可以。”王小茹扑过去要抓聂成骁的胳臂。 聂成骁后退一步躲开。 王小茹扑了个空，险些跌倒在地。 她又不死心地转而去扑乔安颜。 这次，乔安颜没躲。 王小茹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乔安颜的胳臂一个劲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不想，是他逼我的，呜呜呜……” 她边哭边说，断断续续间，倒是也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