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平川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一咬牙,就把自己知道那个关于刘二芳的秘密说了出来。 “刘二芳偷男人,她生的儿女有很大可能不姓乔。” “啥?”乔安颜被口水呛到,咳了半晌。 不是她看不起刘二芳,实在是……好吧,她就是看不上刘二芳。 刘二芳这人吧,又懒又馋,个低,模样也长得不好。 当初要不是乔国富年龄大了,乔奶奶又铁公鸡不肯出彩礼钱,也不会让乔国富花了五斤粗粮把刘二芳娶回来。 “为什么这么说?”好不容易缓过劲儿的乔安颜问他。 见她似乎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伍平川赶紧说,“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乔安颜还挺意外,就问。 “刘二芳外面的男人,每个月都给她打钱,还寄东西。”伍平川左右看看,然后凑上前,神秘兮兮地跟乔安颜说,“那个男人,是首都的。” 说完,伍平川又补上一句:“没准是首都哪个大人物。” 乔安颜眸底闪过一道精光,转瞬即逝。 她假装不相信,斜眼打量伍平川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刘二芳一个乡野村妇,上哪儿认识首都的大人物去?” “你编故事也要编个像样的,这样的谎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见乔安颜不相信自己说的,伍平川急了。 他急忙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 “是吗?我不信。”接着,她又说,“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说服我。” “我……行!你跟我来。” 伍平川心想,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与其被乔安颜直接送去派出所前途尽毁,不如把东西给她。 得罪刘二芳,还是得罪乔安颜,二选一。 他几乎是没犹豫地选择了得罪前者。 随后,伍平川带着乔安颜兄妹和聂成骁去了知青大院。 从知青大院离开,乔安颜口袋里多了一封信。 她的脸色,也是前所未见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