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下子呛住了。 “咳咳咳”地,脸都红了。 秦镜语看着咳个不停的白渝,再看看装无辜的山瑜,很是无语地扶了扶额头。 这山瑜,也太没有眼力见了。 平时也就算了,怎么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也是这般。 就这种时候,不应该温柔地上前为白渝顺顺后背,顺便制造点贴贴的机会,好尽快把这么极品的男人攥在手里吗? 怎么还摆出无辜脸来了? 弄得它好像是朵盛世大白莲似的。 这让白渝的观感多不好。 秦镜语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山瑜一眼,然后又冲它挤了挤眼,最后又瞥了白渝一眼。 示意它赶紧对白渝表达一下关心。 可她这一连串眼抽筋的动作做下来,被山瑜看在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它认为秦镜语这是在赶它离开,好让她与白渝二人独处。 “哈啊…好困呀!”自认为啥都明白的山瑜,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跳下了椅子,说道,“这救人救了一整日,还真是累呢。 不行了,我要远远地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山玴,山璃,崔瑭,一起走吧。 别再蹲在这里干耗着了。 不觉得好没意思吗。” 山瑜路过另外三只,一脚一个,将另外三小只给踢了起来,“贴心”地替秦镜语将它们也都带走了。 只留下秦镜语坐在白渝的对面,一头雾水。 白渝此时已经止住了咳嗽。 见屋内只剩下了他与秦镜语两人,心中竟有一刹那的小欢喜。 但他没表现出来。 又瞥见秦镜语似在走神,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白渝在放下手中的茶杯时,特意弄出了点儿动静。 “抱歉,方才在想宝州城的事情,所以有些出神。”白渝见秦镜语朝他看了过来,很是自然地解释了句。 秦镜语闻言,也突然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缘由,当即询问道:“对了,白渝,宝州城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