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却意外地发现暴躁男与老人竟都紧紧趴伏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还不等他弄明白对方这般做的缘由,其脖子便被雌蚊子的长喙给深深扎透了。 “唔…”男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扒拉那长喙,却被另一侧的雄蚊子一口粘液给黏住了双手。 他不甘心地使劲踢踏着双腿,却不想踢醒了晕倒在地的女人。 那女人一醒来,便瞧见了青年男子被渐渐吸成人干,以及暴躁男与老人缓缓爬出雌雄双蚊包围圈的一幕。 她害怕极了。 她知道,一旦青年男子的血被吸干了,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真的不想死,可又不知该做些什么,便只能不断地磕头求饶,以期那两只蚊子能放过她。 “两位妖仙,求求您们放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已经三个月没洗澡了,血液真的很不好喝。您要喝就喝他们的血吧,他们的血很好喝,真的!求求您了!” 那女人一边涕泗横流地说着,一边伸手指向了秦镜语与那暴躁男和老人的方位。 “你这个臭女人!” 暴躁男被女人这么一指,气得直接从原地跳了起来。 那速度快的,连离他最近的老人都没抓住。 老人看着冲动的暴躁男,颓然地轻轻拍了拍地。 但也只是拍了几下,之后又自顾自继续向外爬去了。 边爬他还边嘀嘀咕咕着:“蠢货啊蠢货…” 暴躁男并未听到老人的嘀咕声,此时他的双目中只有那个伸手指着他的女人。 他双目通红地站在女人身前,一把将对方的头发薅了起来,左右开弓便是几记耳光。 同时嘴上还不停地谩骂着。 一时间,整个甬道内除了暴躁男的打骂声,便是女人轻声细语的求饶声。 “…你这个傻逼玩意儿,现在知道怕了?哼哼,晚了!你就擎等着被吸干血液,变成人皮一张吧!” 男子骂至兴奋处,已然有些忘乎所以。 声音是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更是尖锐得犹如在长啸。 见他如此忘形,那被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却缩着肩膀,埋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坏笑。 …… 那边的混乱,都被远离事故中心的秦镜语尽收耳底。 看来,那几人的性命马上就要保不住了。 一想到她都不用亲自出手,欺负她的人就要嗝屁了,简直兴奋得不行。 为了亲眼目睹一番那几人的凄惨死状,秦镜语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将头从藏身的洞壁窄缝中,向外探了探。 却不想她这边刚一动作,一大滩黏腻的液体便从事故中心处射了过来。 “啪叽”一声,便完全覆盖住了她眼前的那条缝隙,将她牢牢禁锢在了缝隙的内部。 亏她躲得够快,要不然那些液体黏上的就不仅仅是她的几缕头发,而是她的整张脸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秦镜语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 等她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试探着往回拉拽那几缕头发。 可她试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就算逐渐加大了力度,也仍是没有将头发拽回来。 不仅没拽回来,反倒牵拉着她的头皮好似要揭骨而去。 如此黏度,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秦镜语盯着眼前那坨黏度堪比地球502胶水的粘液,有些惊疑不定。 她思虑好久,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好奇,悄悄凑近了脸,斜着眼朝事故中心处瞧了瞧。 却不妨与那只雄蚊子的复眼对视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那只雄蚊子,好似对她扯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感觉就好像是它在对她说,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等它们处理完那群家伙,再来收了她的命。 “……” 秦镜语被那双复眼看得有些瘆得慌,遂苟着身子,又使劲向缝隙内退了退。 “啪叽!” 而对方回应她的,则是又一次的粘液攻击。 这一次的浓度与体积,比之第一次要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看着眼前那滩粘液,秦镜语知道,那只雄蚊子果真如她方才想的那般,并未打算放过她。 之所以没有立即吸干她的血液,应是因为她比那几个人要安静吧。 秦镜语不想坐以待毙。 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