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弗洛兰正回头一脸惊讶的望着敷着面膜的他,用西班牙语疑惑的问道:“托雷斯?”
成默看着弗洛兰那张颇为熟悉的面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接着他望向了弗洛兰前面,赤身果体的陈放身体上密密麻麻缠绕着红色的麻绳,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膝盖弯曲,正被一种奇异的方式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很明显这是经典的日式绑缚.....
陈放的脸上呈现着一种痛苦的虚弱,半闭的眼帘全是绝望。
弗洛兰见成默的目光吧落在陈放身上,喋喋的怪笑道:“嘿嘿!我的绳艺技术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用在男人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比用在女人身上,更叫人兴奋!”
成默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他随手从酒柜里拿起一瓶红酒,接着走进暗室,按了一下门侧开关,在暗门关闭的瞬间,如同闪电一般冲向了弗洛兰,接着玻璃和宝石般的红色液体在弗洛兰的头颅上绽开了一朵晶莹的玫瑰花,弗洛兰惨叫了一声,在陈放不可思议的视线中倒在了地上,成默顺势将断掉酒瓶直接插进了弗洛兰的心脏位置,随着他身体不停的抽搐和起伏,猩红的血沫从他肥厚的嘴唇里涌了出来。
“help me!help me!”陈放张着干裂的嘴唇低声哀求道。
成默没有理会陈放,只是弯腰将弗洛兰左手手腕的上乌洛波洛斯取了下来,接着快步走到了暗门边,按开了暗门,走出了暗室,来到酒柜边重新把酒柜暗门关好,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多看一眼在里面苦苦哀求的陈放。
成默将弗洛兰的乌洛波洛斯戴在手上,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下声音,没有发现任何自己的入侵被发现的迹象,便沿着原路返回到二楼,从二楼爬到一楼走廊,再从一楼走廊匍匐着到达码头,最后潜入大海里,白色的面膜随着海浪飘向了远方,而成默也向着来时的地方游了过去。
重新回到出发的海岸边,成默上了岸,赶紧将弗洛兰的乌洛波洛斯和黑死病手机埋在一株灌木底下,然后穿好衣服,往教堂的方向跑了过去,刚跑到钟楼边,成默就听见了连绵不绝的引擎声。
成默站在钟楼边没有动,很快一辆宝马x7领头的车队就出现在了成默的视野里,车队风驰电掣的驶到了钟楼处,在一连串刹车尖锐的刹车声中,车队急停在了马路边。
垮着脸的谢广令先从宝马x7的后座走了下来,接着是白秀秀紧蹙着眉头的白秀秀,最后是严肃的李红正和愤怒的陈少华......
谢广令手中捏着军帽快步走向站在钟楼边的成默,他盯着成默冷冷的质问道:“成默,你必须得解释一下,井醒为什么参与进了这件事?你这两天干了些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