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寿桃仙尊的胡子就是这么没的。 两位仙尊琢磨着,这灵焰难不成已经生出火魂,分了性别,是个……女火?否则怎么如此爱美!但又转念一想,男火好像也不是不能美,而且这鸡飞狗跳,不顾他人死活的美法,也颇有某人当年神韵。 寿桃仙尊道:“去换个更大的炼丹炉来!” 使本就不富裕的昆仑山雪上加霜。 鬼船的甲板上,凤怀月问:“我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等。”司危道,“等那名陨先生来。” 而等人是很无聊的,于是凤怀月便枕在了司危膝头,随手捡起几朵粉粉白白的小花,过了一阵,又趴在地上,用一堆草叶编出许许多多个花环,站起来套远处的石头玩。 这事,他百年前也经常做,不过那用的金环,套的是价值连城的各色锦囊,有候难度大些,要蒙着眼睛丢圈。当初司危就被凤怀月套中了不止一两,他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碌身影,还在忆当年盛景,结果就见结界微微一晃动—— “嗖!” 花环准确无误套住了一个脑袋! 剑声刺耳!陨先生大吃一惊,看着逼至自己眼前的锋刃,侧身翻转躲过。他本想茧来请福婶夫妇至舱内饮茶,却没料到竟会在此处撞见司危,心底微骇,扬手拔出两把黑色长刀,替自己挡一条命。 司危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他活路。蓝色的灵焰像藤蔓一般甩至半空,咬住了陨先生的身体,火焰灼得他浑身剧痛,于是愤怒地张嘴,一声大吼,黑色的毒烟与淋淋漓漓的口水,一起喷涌了出来。 这也是一只水鬼,或者说得更确切一些,是一只鬼王,他操纵着这艘船,已经在海上来来往往行驶了千余年。常年不见光的生活,使他的皮肤泛出一诡异而又惨淡的青白,双眼漆黑,头发潮湿地打着卷。这么一副一看就是死人的尊容,脖颈上却偏偏套了个粉粉白白的可爱花环,实在不搭,司危也觉得甚是不顺眼,扬手一剑,灵焰冲天! 陨先生后退两步,声音嘶哑地古怪嘲讽:“瞻明仙主,看起来雄风似乎不及当年,是受伤了,还是在美人身上将骨头折腾酥了?” 凤怀月:胡说八道! 于是拔剑也攻了上去,却被司危一袖扫树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爬起来,扯起嗓子始骂人:“你凭什么不让我跟着一起玩?” 司危:“……” 修真界里人尽皆知,谁都不能拦着凤公子寻欢作乐,否则会被他写上黑名单,记恨至少半年。 司危以灵焰为鞭,将凤怀月拦腰卷到身边,握住他执剑的手,一起向着陨先生度攻去! 这摞在一起的打法,很显效率不会很高。凤怀月只好在打斗的间隙里扭头说,我不要这么玩,我要一个人玩,你快放手,不必管我。 司危叹了口气,一脸“真是拿你没办法”的霸道宠爱,将手一松:“去吧。” 凤怀月与他大眼瞪小眼:“……一起啊!”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单挑的,你这人怎么事? 司危摇头:“难伺候!” 两把长剑同攻向对面,陨先生以雾气挡,他纵横海域数千年,从未受过此等轻视,竟被当成了解闷的玩具?一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吼声越发瘆人,两只鬼爪缠绕着海草也陡伸长,险些将凤怀月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