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季明里的唇缝里。 季明里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齿关被撬开、安玉的舌在他口中探寻的滋味,又怪异又奇妙,让他手足无措、坐立难安,仿佛有一个不属于他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侵占他的地盘。 安玉的双手缠了上来,如藤蔓般裹住季明里的脖。 季明里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被安玉拖得慢慢起身,弯腰悬在木桶之上,他的两只手撑在木桶边缘,受不住,险栽到木桶里面。 木桶不小,但不可能在装下安玉后再容纳下一个他。 “行了行了。”季明里连忙拍安玉后背。 安玉眼尾泛起了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胸前和背后,他一个劲儿地往季明里身上凑,甚至在季明里不注意时,伸手朝下探去。 季明里的呼吸骤然一滞,整张脸肉眼可见地涨红起来,他一把抓住安玉作乱的手:“你做什么?” 安玉也不说话,黑眸之上蒙一层水汽,直勾勾地盯季明里,被抓的手动了几下,想要挣脱。 “别闹了。”季明里看安玉隐隐有躬身下去的意思,大脑里猛地浮现出来一个猜测,他手上一抖,用安玉拽了起来,“薛礼秋,我让你好好洗澡!” 安玉似乎察觉出了他有生,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回木桶里面。 季明里抓回帕,以最快的速度给安玉擦洗完,把安玉抱回床上,他拿起膏药:“躺下,我看看你的后面。” 安玉刚刚才被凶过,这会儿垂眉眼,一副无精打采的,但还是一声不吭地转身趴到床上。 季明里长这么大,从没掰开男人屁股看过,坐在床边,他紧张得直咽唾沫。 反观安玉没有一点异,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季明里拉过被褥盖到安玉背上,只露出一双笔直的腿和两瓣浑圆饱满的屁股,说来奇怪,安玉身上没什么肉,屁股却挺大的,敢情肉都长在了屁股上。 他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掰开两边往里看了一眼。 确实有红肿。 不过一宿过去,里面早就不再流血。 季明里用食指的指尖在里按了两下。 安玉顿时嘶了一声。 季明里立马把手拿开:“疼吗?” 安玉说:“疼。” 季明里认认真真地涂了膏药,毕竟是特殊位置,他没敢涂得太,但得往里涂,他的指尖不得不往里探入一,温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宛若有生命的植物,一下接一下地吸附他的指尖。 这种感觉十分陌生,竟让季明里的呼吸了几分,他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扭头一看,趴在床头的安玉不何时转过头来,正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他。 季明里和安玉对视片刻,突然觉得口渴,他手忙脚乱地把膏药放好,起身拿过方才给安玉擦洗的帕擦了擦手,然后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可惜一杯水不解渴。 他抹了把脸,抹到了一手的汗水。 完了。 季明里心想。 他真的栽了。 - 面的雪下了一天,直到夜里才逐渐转小,翌日起来,雪停了,天空久违地放了晴。 经过大半天的赶路,他们终